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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鸢宫里,早已经打扫的洁净一新,整个宫邸都是拢在一种若有似无的淡紫之中,雕梁玉柱,纱幔随处可见,花朵更是安插各处,整个念鸢宫里倒是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肖亚芳一直蜷缩在宇明溯的怀抱里,刚一进宫门,就迎来了宫内所有宫人宫婢的恭迎声,她还没来得及答话,就被宇明溯大手一挥,将所有人全都赶出了宫。
她小心的搀扶着宇明溯,替他卸下那暖和厚实的大氅,刚放下衣物,就被宇明溯一个手劲儿急急拉回,不由分说便吻上了她的唇舌。
肖亚芳自然看的出宇明溯今日的反常,再加上喝了那么些的酒,想来性子急些也未有不可,再者说,这后廊宫宇里的女人能被圣上宠幸那可是无上的荣耀的。想着,也就不再惊慌而是顺从的将双手搭上了他的腰间。
宇明溯他此时简直如同一匹洪水猛兽一般,他毫不怜惜的揉弄着肖亚芳的身体,大力的撕扯下她的衣裙,他吸允着她的气息,闭上眼睛,眼前随即便出现宋欢颜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媚的模样,不由得使劲儿的咬了一口,肖亚芳蓦地一痛,舌尖似乎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可是她却不能将他推开,反而更加亲昵的搂住了宇明溯的脖颈。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都不会推开这阔别近一年之久的圣上。
宇明溯突然将她整个人扛起,稳步走到床榻前,奋力的将肖亚芳扔在了床榻上。肖亚芳被震得头脑有些懵,带她反应过来时,宇明溯已经扑在了她的身上,轻易的就卸除了她已然不能蔽体的衣衫。
宇明溯看着身下的美人无助颤抖的模样,似乎看到了宋欢颜的影子,他温柔的摩挲着她,亲吻着她的肌肤,直到脑海里的影像再度出现,他方才皱紧眉头的盯着身下的人儿,酒劲儿似乎现在全都上来了,他看不清她的脸,隐隐的看到似乎是宋欢颜得意的笑容。
宇明溯讨厌她那样的笑容,似乎是在和他挑衅一般耀武扬威,索性也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衣袍,重新吻上那张带着弧度的唇,一手勾起她的腿弯,腰下一挺长驱直入。
他似乎感觉到身下的人儿有些颤抖,他只想着让她俯首称臣,他不想看到她那样得意的神色。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只顾迅速深入的撞击着,那本来被他紧封的唇也控制不住的叫喊出声。
这一晚,宇明溯在分不清现实和幻觉的情况下,几乎将肖亚芳折腾了个半死。每每已经停止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刚刚要睡着的时候,便会被他给弄醒,如此不停歇的云雨承欢,似乎有一次,肖亚芳觉得自己似乎都快要承受不住了,她的神智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却隐隐的听见宇明溯的低吼,似乎在说什么……他不信除了朕还会有别的男人更能令你满足什么的,她浑浑噩噩听不真切,只能听见自己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
这一夜,满室欢爱的淫靡气息,远处的琉璃窗外,朦胧的月色下小雪飞扬。
翌日清晨,宇明溯在宫婢的更衣下穿戴整齐,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谲的气息,他斜眼瞟了瞟还在熟睡的肖亚芳,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温度“肖妃昨夜累了,你们晚些在叫她,沐秋殿那边就不用去给雍太后请安了。”
宫婢们齐齐的做了个福应了声是。宇明溯披好了大氅,威严冷凝的步出了念鸢宫。
龙撵之上的宇明溯深邃的眼神扫视着这被白雪所覆盖的皇城碧落,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此时也掩了一层冰霜,无法化开。
御晟殿里,他坐在宏盛的殿上,眼神犀利的盯着殿下候命的侍卫军统领“揽月宫的宫人婢子,一个不留。”
那统领的眼神里一扫而过一丝惊讶,随即俯首叩拜“末将领命。”
宇明溯的眼神一直很是深邃却从来不曾如今日这般深邃的如同不见底的深渊,仿佛单单看你几眼便会冻结成冰,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问着底下的人“揽月宫里还有谁?”
侍卫军统领连忙回话“回圣上,除了宋欢颜宋姑娘,还有太医宋泽和孙少将孙少广。”
宇明溯的眼神蓦地一凛“孙少广?哼。”他嘴角挑起危险的弧度,看来到底是他仁慈,虽削了孙老将军的兵权却感念儿时情谊继续重用孙少广,没想到,倒是被扣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让他龙威何在颜面何存?!自古君王多薄情,看来他还真是不该顾念太多。至于宋泽,虽对他有救命之恩,但是毕竟是知晓了不该知晓的,万一传了出去,还不让他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想着,他再次开口“去,将宋泽和孙少广给朕压起来,切记不要声张,朕不希望还有任何一个旁人知晓,懂吗?”
那统领随即再度叩首“末将定当谨遵圣命。”
宇明溯摆了摆手示意其退下,直到御晟殿只剩下他一个人时,他才颓唐的倚在那金龙椅上,神色有些落寞。
念鸢宫这边,肖亚芳正在里殿沐浴,便听首席的婢子来报说静妃和琪妃前来会见。她如画的眉眼此时在氤氲的水汽下越发显得娇嫩,轻轻的撩拨着水面上的红色花瓣,缓缓浇在如玉般的肌肤之上,声音婉转清鸣“哦?那就备些茶水糕点让两位姐姐多等一会儿吧,待本宫沐浴更衣完了之后,再去前殿相迎。”
宫婢盈盈福身后转身回去复命,肖亚芳微笑着缓缓的沉入了水面。
前殿里琪妃和静妃可是没有那么些心思喝茶,都觉得这个肖亚芳真是太不识抬举,只不过刚刚升了妃位得了荣宠居然就跋扈骄傲到这般,全全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并且今天连雍太后的朝拜都可以不去,更是让她俩嫉妒丛生。还待在这里没有走,一方面也是对昨日肖亚芳的那些行为有些不解,另一方面主要是想看看她还能如何嚣张,一会儿定要好好数落她一番。
两人正思付着,正婀娜款款的从里殿走过来一个慵懒美人儿,肖亚芳一身光亮的绣着金色花纹的淡黄丝绸,发髻松散笼着随意别了几朵精致的花样金钗,吐着金蕊晃出一行金穗。乍一看上去,面色红润满面春风,果然是肖亚芳那一副得了宠幸的狐媚模样。
静妃自打一进宫门就自顾的坐在了正位上,现下看见肖妃更是首先开口讥讽“哟,妹妹今儿可真是好看的紧啊,到底是得了皇恩,可让姐姐我二人好等。”她故意将好等两个字咬的极重,很是挑衅的样子。
闻言琪妃也帮着腔“可不是吗?当初要不是我们护着你,你以为你还能有今天?如今行了好运,倒是摆起架子来了。”
肖亚芳此时早已经坐在了一旁的梨花木椅上,低眉俯首的喝着热茶,待两人说完,她才将茶碗放下,抬起那眉目清秀的面庞,她直直的盯了两人好一会儿,突然的呵呵的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着“若是妹妹我不顾念旧情,你们可还有坐在这儿同我颐指气使的机会吗?”
静妃和琪妃闻言皆是一愣,琪妃有些气愤首先问道“你这话作何意思?”
肖亚芳一面吹着茶面上的残屑,一面说着“什么意思?怕是两位姐姐也早就如同宸妃颖嫔那般……”她默了一默抬眼看向二人“祭了天了。”
静妃突然的站起,声音也大了几分“你最好把话给本宫说清楚?怎么,难不成如今翅膀硬了,还想搬到我们不成?”
肖亚芳撇了撇嘴,放下手中的茶碗,她看着由于激愤而站起的静妃,好笑的摇了摇头“姐姐啊姐姐,你们当真觉得我肖亚芳只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吗?!”说着她缓缓站起走到静妃的身边,不屑的瞟着静妃和琪妃“纸鸢节一事,你们一直密谋不告知于我就是怕我会被人套了话儿,或者是自己给抖了出来牵连你们。可是你们不同我说我就不知道了吗?你们能够在宸妃的寝宫搜出罪证,可有知晓自己是否也被人藏有罪证?”
琪妃此时的语气已经有些不稳“你、你是说……这都是你……”
肖亚芳揽过话来,左右踱着步打量着她二人“看来还不算太笨,楚美人早就是我的人了,你们密谋为了怕窝里反儿还互相赠了贴身的信物并且信物里都藏有此次事件的筹划文书,并且还留了名儿嗯了手印儿,我说的可没错?”她依旧得意的笑容接着说“不巧楚美人的这份儿静妃姐姐的信物就在我这儿,琪妃姐姐的本是给了颖嫔,却是在楚美人给颖嫔着装换衣时给顺了过来,不巧也在我这儿。”
静妃此时也哆嗦了起来“那你想做什么?”
肖亚芳再次坐在了一侧喝了口茶水“本宫说了,要是想让你们死,昨天你们就已经死了,岂会活到今日?”她喝尽了杯中茶,继续说着“本宫既然唤了你们这么久的姐姐,自然是感念姐妹情谊的,只要以后二位姐姐真心归顺与我,自然,妹妹我只会事事护着姐姐的。不然?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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