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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慢条斯理的说道:“那也是我和她的事情,不是你的事情,所以你放手吧。”
“好。”
萧煌答应了,他忽地想到一件顶重要的事情,那天晚上苏绾被人下药,是谁给她下媚药的,还有是谁骑在她的身上想掐死她的,如若说,那天晚上的事情,苏绾做错了,那么那个背后下黑手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所以他绝不会放过这些混蛋。
“那天晚上谁给你下媚药了。”
萧煌问道,门前苏绾停住了脚步,回首望向雅间里冷魅如莲的男子:“你想出手收拾他们吗?”
萧煌却没有说话,苏绾并没有隐瞒,她为什么要替那些人隐瞒。
“下媚药的是安国候府的四小姐苏绣,至于那个掐我脖子的人是苏绣的表哥夏家的夏楠。”
“这两个人该死的东西。”
萧煌的眼神说不出的阴沉嗜血,苏绾抬脚走了出去,飞快的扔下一句:“明晚来我的听竹轩,我要取你的血查毒。”
身后并没有任何的声音,苏绾也不理会,径直的走了出去。
雅间里,萧煌抬手望着自己的手,整个人似乎成了冷雕一般,戾气寒气冷气融于一体。
直到雅间的门被人推了开来,他才眸光幽幽的抬眸望向虞歌,虞歌看自家的爷仿似地狱的修罗一般吓人,硬生生的抖簌了一下:“爷,你怎么了?”
萧煌握手,眼神升起嗜血的煞气:“我中毒了。”
虞歌一惊,一脸的难以置信:“爷,怎么可能,你的吃食每顿都查了啊,怎么可能会中毒?”
“这世上难道没有查不出来的毒吗?”
萧煌一说,虞歌不吭声了,因为这世上的毒千奇百怪,有查不出来的毒也是很正常的。
“爷你怎么知道的,”他一言完忽地想到苏绾来,飞快的开口:“爷,难道是清灵县主给你下毒了?她告诉你的。”
萧煌白了虞歌一眼:“动动你的脑子,我和她有仇吗?她好好的给我下什么毒。”
虞歌一脸幽暗的挑眉,心中说道,爷,你就和清灵县主有仇啊,她每次看到你都想杀你的样子,何况给你下毒也不是一次了。
虽然虞歌没有说出来,但是萧煌还是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所以缓缓的开口:“她给我下的毒只是一般的毒,目的是为了教训我,而这一次有人下的可是要我命的致命毒药,她是不会这样干的。”
她于他来说,心中只怕还有一份愧疚,所以一直以来,并没有真正的对他下毒手。
萧煌心中想着,忽地想到了自己被苏绾强上的事情,一时心中滋味百杂,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在他的心底深处,他宁愿那天晚上进紫竹林的人是苏绾,而不是别的任何人。
萧煌心中想着,慢慢的想到了那个给苏绾下药的人,以及想掐苏绾的人。
“苏绣,夏楠是吗?呵呵。”
萧煌幽幽冷笑,其笑说不出的诡谲,虞歌一看就知道这是有人要倒霉了。
他念头刚落,便听到自家的爷冷沉的声音响起来:“立刻给我去查安国候府四小姐苏绣的表兄夏楠住在什么地方?”
“是的,爷”虞歌赶紧的退出去命人去查这件事。
雅间里萧煌眼神阴狠冷酷,唇角勾出血腥的冷笑,夏楠,苏绣,你们等死吧。
第二日,惠王府设庆祝宴,宴请朝中大臣和各家大臣内眷,因惠王殿下的腿好了,皇上大喜,特准惠王在府中举办庆祝宴,因此惠王奉圣命举办了庆祝宴,借此诏告整个京城,他的腿好了。
惠王殿下腿好了,朝中很多大臣高兴,可却把襄王萧磊和他的母妃德妃给气了个半死,德妃娘娘一气之下竟然气病了,虽然宣了御医去诊治,可是病情竟然没有好,反而越来越严重的感觉。
不过襄王和德妃二人自然不会对外说是被惠王殿下腿好给气的,只说受了凉染了寒气,所以才会病倒的。
相较于德妃宫中的药气缭绕,惠王府却是一片欢欣热闹。
一大早,吕国公府的老国公派了自己的两个儿媳和孙女吕珊一起去惠王府替惠王殿下打点一切。
惠王府眼下还没有女眷,所以招待女宾的事情便落到了吕国公府的张王两位夫人头上,吕珊一早也跟着自个的母亲来惠王府,替自个的表哥招待京城的各家小姐。
惠王殿下腿好,最高兴的莫过于吕国公府的人,他们可是和惠王殿下连成一体的,惠王殿下日后上位,他吕家虽不指望被重用,但也不会太差,所以吕府上上下下的人就望着惠王好。
吕珊自然也不例外,早小便把这个表哥当成亲兄长,所以今日惠王的庆祝宴,她自然尽心尽力的招呼着。
一大早,惠王府上上下下的人便忙碌了起来,很快便有客人上门了。
因着今日是皇上特批的宴席,所以朝臣们下了早朝后,便各自回府揩了家眷前来惠王府赴宴。
安国候府内,苏鹏同样带着安国候夫人和女儿苏明月还有苏绾一起出安国候府,前往惠王府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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