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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不知,只有雪山玉的时候,也不过就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石罢了。那小乞丐看着像是个贪财的,回头就去拿了卖了罢。”锦衣男子依旧是满不在乎。
那雪山玉是要佐以天书和玄玉方能发挥作用的,他自然没放在心上。更何况,他本就是觉得好奇才拿了回来,丢失了也没有什么影响。
……
在上官晚昭之前静修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上官竹。
他似乎之前看见了另外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也在这屋子里站了许久,而且并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每一次都是趁夜来,在昏暗的灯火中一站就是半夜。他虽然是什么情况下都打不过那个人的,但是如果是尽全力的隐藏自己的气息,也不会会被发现,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每一次来的时候都是那样尖锐的气场,十分莫名其妙的做法。
难不成是和自己来的目的一样的么?
他从第一次看见那个人开始,已经快要半个月了。特意多加注意了一下,发现这个人似乎是在调查什么东西。好像是没有头绪的样子,总是在这个地方徘徊不去。近期里只有晚昭来过这里,但是他也曾刻意的探查过,可是他那个女儿还是安静的像只乖巧的小兔子,在他说什么的时候都听话的点头看着他。
他怎么也没有办法把散发出强大气场的高手和自己这个就算是练到了第一境界的女儿联想到一起,气息甚至都不如温昭强。
那么,那个人到底是在哪里?
而且那气息的四散,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影响,但是他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像是和之前不对了,上官竹安静的站在那里,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投进了月光的窗户,上官竹还是觉得不知道要怎么去解决才好。
等等——
上官竹的眸子突然缩了一下,猛的冲了出去。他好像是知道了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只不过没有求证自己的观察到底对不对,上官竹就迅速的离开了这里。几乎是没有差多久的时候,房间里就多出了另外的一个人,不,这一次难得的多出了三个人。一个身影看起来更加沧桑,而另外两个倒是看着年轻些,每一个都让上官竹看着觉得很熟悉。
上官兰,管家曹成如,以及,本应该在闭关的上官翱。
“爹,您不是说要明年才能够出关么?”上官兰在父亲的面前收起了他暴躁的性子,小心翼翼的问。先前是说过的,三年闭关,但是现在就是两年而已,明明还有一年的,怎么就回来了。然而父亲的性子他一直都摸不清楚,就只能是小心翼翼的问着。不过看起来好像是瞒着所有人的,就只有自己知道了而已,而且是在找着个什么人一样。
“你就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吗。”上官翱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很是可惜的看了一眼自己本应该是最得意的这个儿子,但是该提点的还是要提点的,“你就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高手来过这里吗,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很快就不见了。”而那种气息他偏偏还很熟悉,就是已经伴随了她大半辈子的玄天剑法,他不可能觉得不在意,这是他一辈子的夙愿。
所有人都看着他修炼到了玄天剑法的第九重,觉得他是上官家千百年来的唯一一个人。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看起来是突破了第九重而已,却还卡在一个尴尬的位置,就像是在第八重和第九重的交错点,不上不下的尴尬。而自己这个最得意的已经突破了第八重的儿子,却接近十年都再也没有任何的进步,反而是有些要退后的样子。
这让他怎么能觉得不着急。
“我…”上官兰讪讪的挠了挠头,很是不解的说着,“可是这接近一年的日子,也就只有老二家的那个废物丫头啊。”而且他虽然是感觉到了,但是却并没有感觉到气息来自于何方,因为不过是一瞬间就散了,他还以为是什么路过的能人,却没有想到居然会让父亲这么在意,不由得也就看起来十分认真的打量起了这个看似平凡的屋子来。
上官翱也是站在刚刚上官竹站着的位置,不过就是往外看了一眼,就也是一样的变了脸色,大步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到院子里的大树面前站定,仰着脸看了半晌,问道,“为何这树在春天,居然会枯萎?”
上官兰也觉得奇怪,不由得皱眉,道,“这树一月之前还是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在这两天就枯了。”
不再多言,伸手去用力推了一下这树。需要数人合抱的大叔轰然倒地,显然内里已经枯死了好些日子。上官翱终于知道了到底那气息是奔向何方的,这是一棵已经数百年的老树,显然是从屋子里发出的劲力,但是屋子里也没有任何的被破坏过的痕迹,他自认是做不到的。隔了这么远,独独破坏了这一棵树。
“这,这……”上官兰也糟糕了脸色,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了哪一位高手路过,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因为一个路过的高手提前出关,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颗大树居然在碰了一碰之后发现,树的内里居然已经碎成了粉末。
上官翱的声音终于开始恼怒了起来,“你身为上官家管事的,居然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你到底每天都在做什么!你真的想要把整个上官家都交给上官竹那个狗娘养的吗!”身为上官竹的父亲,上官翱却一点都不在乎的用粗鲁的词汇来责骂这个同样叫自己父亲的儿子。
“这个…孩儿有错。”上官兰见父亲发怒,尴尬的低头认错,没有再辩解什么。
上官翱看着那碎成了粉末的树,眉眼间渐渐的都是恼怒,压低了声音问,“最近都有谁来过?”
上官兰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也是认真的考虑着,“大哥一直在忙家族的生意,老二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还是和往常一样打理着和宫里的关系,老四在军务那边走动着,都没有来过这里。这一年里各个弟子也各自历练,没有人来过,如果说有的话,也就只有老二家的那个丫头。”
见上官翱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他也露出了些许困惑的神情,“晚昭那丫头因为母亲的命令,说是要学会玄天剑法的第一重,所以一直都在这里精修。前些日子才离开的这里,可是这绝对不可能是她做的!”
上官兰虽然说很多事情都太过于暴躁,但是不是没有脑子,随意还是拢起了眉头,见父亲对那个丫头感兴趣,于是就把这一年来的事情都详细的说了一次,可是除了所谓的废了自己女儿之外,也没有什么太强势的做法。就算是在公审里不甘示弱,但是也还是没有任何的武力上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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