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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许久,贺景荣摆摆手让调酒师离开,对程燕西说道,“最近有人在查你,你注意点。”
“查我?”程燕西的脸霎时间严肃起来,“IP地址显示哪里?”
“就在滨海。”贺景荣挑挑眉,“你跟季凉都在被查范围内。”
季凉……
“别跟我提这个名字!”程燕西举起酒,一口饮尽。
贺景荣手扶着程燕西肩膀,无奈的劝道,“放手吧,程燕西,别再折磨自己了。”
“放手?”程燕西冷哼一声,“我们已经扯证了,怎么放手?”
“这个我知道。”贺景荣抿了口酒,“程爷爷早就把你结婚的事在军区传遍了,还说要给你们举办一场婚礼。只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跟季凉结婚?”
“为了满足爷爷的心愿,”程燕西说着,突然转头,伸出食指朝贺景荣点了点,醉意朦胧的开口,“同时,也为了报复一下季凉那个丫头。”
贺景荣点点头表示明白,“可我说的放手,是指从心里放开。难道你要一辈子揪着不放吗?这不仅是害了你,更害了季凉啊!”
程燕西眯了眯眼,说道,“那就一辈子。”
“那她要是回来呢?你想过没有?!”贺景荣脸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怒气。
她?程燕西身子一僵,浑身上下被浓浓的悲伤笼罩,他笑了一声,自嘲又荒凉,“她回来很好啊,可我们再无可能不是吗?”
“可是……”
贺景荣还要再说,却被程燕西挡住,“好了,不说了。你再注意一下查我的人是谁,我先回去了。”
“要不要去送你,你喝了这么多酒。”
“不用。”程燕西摆摆手,起身。
“那你注意安全。”
“恩。”
贺景荣坐在吧台,看着程燕西离开,自顾自倒了杯酒开始喝。他拿出手机,默默翻到昨天从海外传过来的简讯。
“景荣,不知道滨海还是不是以前的样子,我不敢问他,只能问你。我,要回去了。”
程燕西,她真的要回来了……
四季景都。
主卧室里,季凉沉沉的睡着,就连房门被人打开都没有听到。直到身子被人重重的压住,一双带了电流的手掌在身上游移,她才渐渐醒来。
“唔……”季凉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慢慢睁开眼,昏暗的屋子里,借着月光她看到身上有个黑影,吓得连忙失声尖叫,不停拍打,“啊——谁啊!你快走开!救命……唔……”
嘴巴一下子被人捂住,程燕西的声音带了酒气扑面而来,“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
“程燕西……”季凉含糊不清的开口,手脚并用的踢打程燕西。
程燕西对于季凉的这些‘小把戏’根本不在意,压着她,单手将她的睡衣撩到腰部,埋头狠狠的咬住季凉的锁骨。
“啊——疼啊!”季凉吃痛的惊呼一声,可几乎在同时,底裤被撕碎,下身有异物顶进,季凉闷哼一声。
程燕西压着季凉做着最原始的律动,季凉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羞耻的声音。
“小然……小然……”
程燕西闭着眼,在季凉耳边吐着酒气,口中喃喃的叫着某个人的名字。
一下一下,季凉感觉全身都在战栗,她很想听清程燕西在说什么,却只模糊的听到一个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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