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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爷子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莽山藏宝绝非空穴来风,那么一大笔财宝肯定不会藏在一处,只消找到其中一处便受用不尽。
李自成当年搜刮的财物是明朝十多年的财政收入,即使李自成一路逃窜丢丢藏藏,剩下的仍然富可敌国。这样的诱惑足以令人发狂。
姜老爷子在心里权衡。寻宝不仅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还要承担风险。稍有不慎,势必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周老幺见他在认真思忖,不敢打搅,蹑手蹑足出去了。
姜德常和姜德修在书房里商量了半天,还没个结果。莽山藏宝无疑是十分诱人的,但消息一出,盯上的人一定很多。要干的话,定是一桩虎口夺食的买卖。
“我考虑了,先在那里开一家财物公司。”姜德修说出自己的计划,“事先将人安插进去,伺机而动。”
“偌大的莽山,安排再多的人也无异于大海捞针。”姜德常仍是觉得不靠谱。
“当然不能漫山遍野去瞎找。”姜德修说,“我打听到,那个姓鲁的小子不仅有药酒秘方,还有一串价值连城的血珀珠,这串血珀珠在他妹妹手上。”
“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掌握藏宝的秘密?”姜德常精神一振。
“你想想啊,这些稀罕东西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直到他弄到闯王剑以后才出现。”姜德修冷笑,“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血珀珠是佛家七宝之一,只有极少数古代高僧才有。”姜德常若有所思,“这种异物出现确实蹊跷。”
“晋商,现在说得好了不起样的。不就是捡了李自成逃跑时扔下的财宝吗?山西那地方,从前又不产盐又不产米,历史上就没有怎么富裕过,李自成打那逃跑过后,一下子就冒出好多的票号。”姜德修不屑地说,“别跟我说,不是靠捡李自成的横财发家的!”
“你开始说,姓鲁的那小子又跑去莽山了,是吧?”姜德常没被姜德修的奇谈怪论带沟里去,还始终在琢磨眼前的事。
“是的。那小子自告奋勇向单位要求去莽山干勘探。”姜德修将老三的行踪打探得非常清楚,“而且是自降职务。这根本就不对头嘛!”
“现在,久战与曾劲松女儿的关系发展得怎么样?”姜德常也觉得老三是事情的焦点。让儿子姜久战通过美美去接近他,不失为一条妙计。
“接触过几次。不过,那破丫头心有所属,事情发展得不太顺利。”姜德修有些沮丧地说。
“把男的整死,让那丫头死心。”姜德常目光一寒。
姜德修苦着脸道:“使不得。要能动手的话我早下手了。那男的就是姓鲁的臭小子。”
姜德常也觉得棘手了。姓鲁的那小子万万动不得,别说动了他就断了藏宝的线索,就是他老子那一关也过不去。姜家是有钱,但却没有跟一个市公安局实权副局长死磕的本钱。
“这个事我在想办法。”姜德修说。
“什么办法?”
姜德修诡秘地笑,“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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