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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辨了好一会儿,终于认出来那似乎是个名字。
“问柏……”当时我心里那根弦就被拨动了一下,排在我前面的03号档案会不会就是这个“问柏”的?
可惜光有一个名字也查不出来什么,我将两张纸片重新夹回到笔记本里,刚拉上背包,外面一阵喧闹,我凑到窗户边一看,不少人正从房间里出来,他们有说有笑相互都认识,明显是组团出来玩的。
巧的是这一大帮子人似乎正准备去飞云观转转,我赶忙也出了门,若无其事地跟在他们后面,等到了飞云观大门,我有意加快脚步挤到了他们中间。
张光尘早就不在门口,在外面负责接待的人也只是瞄了这边两眼就低头看手机去了,我非常顺利地混了进去。
进到里面,我也没有单独行动,而是跟着大部队去各个殿里转了转,可惜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就像郁典说的,飞云观这么大,想要找到藏匿其中的图方可不容易,更何况——
我看了看矗立在高大建筑背后的帕目山峰顶,它和飞云观能直接相连,算不算在飞云观内?还有那个帕目坛的传说,既然飞云观是建在帕目坛之上,那东西藏在底下也说不定……
我是越想越头疼,赶紧趁着人多不那么引人注意去殿与殿之间的犄角旮旯也转悠了一遍,很快一个相对封闭的院子引起了我的注意,里面环境清幽面积也不算小,却少有人进去参观。
我观察了一下,它不仅大门开着,门口也没有人看守,应该是对外开放的,也就镇定自若地踱了进去。
里面只有一座矮殿,我站在门口瞄了一眼,矮殿之上没有悬挂牌匾,殿里也没有供奉神像,直到我走到里面那一排排牌位才映入眼帘,原来这里就是郁典提到的供奉亡者牌位的供堂。
我顿觉冒昧,正要退出去,偏偏眼睛的余光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
“幼子缪问柏之位……”我呆呆地站在那里,那一刻我感觉我浑身的汗毛都在倒竖——“问柏”两个字在名字中也不算常见,他们大概率就是同一个人,但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巧,我前脚刚一发现线索,后脚就在这飞云观瞄到了此人的牌位?!
“看来不是我之前没有发现,而是有人想‘提醒’我这条线索,于是趁着我昏迷,特意在上面留下了那片印痕。”
意识到这点,问题也随之而来。
首先,谁最有可能留下这些印痕?我不觉得江洗秋和照峰会这么做,那就只有那几个出现在我“梦里”的人以及将神女心碎片留给我的人。
第二,他为什么会提到这个缪问柏,或者说他想让我循着这条线索查出来点什么?
还有,如果这个缪问柏真是排在我前面的“03”,我和他又有什么共同点?
我正惊疑难定,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岭飞。”
我下意识回过头,却看到一张既熟悉又莫名有些陌生的脸——
她圆圆的脸颊已经完全消瘦下来,反显出几分英气;原本总是挂着纯真笑意的嘴唇紧紧抿着,显得有些倔强;一双眼睛也早已不似初见时那般满是天真浪漫,而是炽热得像一团火;唯有头上的发髻一丝不苟地挽着,仍是我们分别时的摸样。
“阿婵?”我有些不敢置信,倒不是惊讶于她会出现在这里——毕竟这里离绥城这么近,她又是做导游的,在这里遇见她也正常——而是她的变化真的太大了,仿佛一个小小的花骨朵突然之间就长大了、绽放了甚至已经开始枯萎。
“真的是你……”她一下扑进我怀里,不管是声音还是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正无措,又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地响起,没一会儿有人往这边探了探头:“阿婵,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我们一下打了照面,她愣了愣,脱口问道:“你怎么也在这儿?!”
等回过神,她看看我又看看姜婵,干巴巴一笑,挤出一句话:“阿婵,你说的丈夫不会就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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