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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浅浅一笑,把奖章放回精美的宝匣里。回味的是和袁克放相处过的点点滴滴。
他哆嗦着把奖牌贴到胸前,仿佛那上面还留着她指端的余温。
“一赫,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我会等,一直等你感动,等你回头。”
“余冰臣、这又何必?”
她能回应的也只有长长的叹息。
不是每一种错误都有重来的机会,就像有些错过的人一旦错过就是永远。
一赫视同被软禁,活动范围就是这个家。不要想出去,也不会有人向她传递外面的信息。
她也不问,余冰臣对袁克放有成见,话不足信。与其听到真真假假的消息后担心,还不如相信自己的心就好。
“老爷说了,家里能维持不变就不变,最好和过去一样。我也觉得如此才好。夫人和老爷恩恩爱爱,夫人绣花,老爷做生意,男主外,女主内。小日子甜甜蜜蜜。”
春姨从砂锅中舀出一小碗山药粥递给一赫,这几天,她一直胃口不好,吃不得油腻。
一赫慢腾腾喝粥,肚子显怀,她的精神和体力越来越不好,不欲饮食,整日咳嗽。
大家都看出她的孕像,却极有默契的心照不宣,不问不究。孩子是回来前就怀上的,老爷还让他们好好照顾夫人。
这样的奇事,一百年间难见一个。称惊世骇俗一点不过分。
想到孩子,一赫忽然问春姨:“浅碧呢?我回来后一直没看见她,她在家吗?病好了吗?她不是还有个女儿吗?我怎么一直没见着孩子?”
“夫人想见她们?”
“是的。”
她关心浅碧,希望浅碧的病能快点康复。
春姨立即“笃笃笃”跑出去,不多时,余冰臣即带着女儿子馨气喘吁吁来到竹园。
几日不见,他也消减了,瘦得单薄。
他是因为难过而食不下咽,一赫人回来了,心却没回来,不仅没回来,还离他越来越远。
虚无缥缈得像天边的朝霞又像清晨的云雾,似笑非笑,似动非动,与他说话淡然无味,当他是一株树、一株草、一件家具,笃定心思等待恋人的归来。他焦躁狂怒想把她拢在手心好好呵护又怕一伸手就惊散了她。
子馨瞪圆眼睛瞅着一赫,少有孩子的眼睛会有子馨那么大,大得吓人,眼眸中含着恐惧,看见生人就不停畏缩着后退。
虽然一直对余冰臣不理不睬,童真的孩子却勾起一赫做母亲的柔情。她想起留在沈家的肇君,不知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她这个母亲?
“你叫什么名字啊?”她小声轻柔地问子馨,生怕惊哭这位腼腆的女孩儿。
子馨不说话,紧紧勾着父亲的脖子躲避一赫的碰触。
“子馨,姆妈问你名字哩!”
余冰臣为一赫转变的态度受宠若惊,他感到这是个契机,也许子馨就是改善他们关系的突破口。过去的
“子馨,余子馨真是好名字。我可以抱抱你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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