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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爵把车停在村口,下车之后替胭脂开了车门。
胭脂从车上下来,没有追问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也不问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跟着他进了村子。
路上遇到几个村民,在看到夜北爵的时候,都恭恭敬敬喊他一声二少爷。
夜北爵冷着脸,不管谁和他打招呼,他最多只是嗯一声。
胭脂想,大概夜北爵以前在这里住过。
这些人叫他二少爷,或许是在他家做过工,或许是受过他的恩惠。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
走在前面的夜北爵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胭脂,似笑非笑的样子,有几分邪气。
胭脂手里拿着根狗尾巴草把玩,听到声音,只是抬头扫他一眼,“好奇归好奇,但我不会问。”
“嗯?”
“等有些人憋不住了,看他告不告诉我。”
“……”
步行五分钟左右,一座有些陈旧的宅子吸引了胭脂的视线。
宅子外面种满了花草,尤其是那一大片栀子,开得正绚烂。
一朵朵皎白的花朵点缀在枝头,争相怒放。
风轻轻拂过,那扑鼻的花香钻入鼻间,沁人心脾。
胭脂上前摘了一朵,觉得不够,又摘了一朵。
于是摘着摘着,就停不下来了。
夜北爵单手插兜,神情慵懒的站在一旁,看着那位采花大盗,嘴角勾笑。
等到胭脂摘得差不多了,他才不紧不慢开口,“进去吧。”
听到他的声音,胭脂手上动作一顿,转头看他,“进去?”
夜北爵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会她,大步上前,打开铁花大门走了进去。
胭脂:“……”
早知道要进去,她干嘛还这么费劲偷花啊!
这个男人除了长得好看一点,身上还能找出第二个优点么……
-
进了宅子之后,胭脂才从夜北爵口中得知,这座看上去有些年头的宅子,是夜家祖宅。
他说,他的爷爷奶奶在这里住了一辈子,即使有再多的钱财,也不愿意搬走,直到百年归老。
两老是在同一天即去世的,手握着手,走得很安详。
后来他们被葬在这个村子里,葬在一起。
每年的六月十二日,也就是今天,夜北爵都会回来祭拜,十年来,从未缺席过。
胭脂捧着一束栀子,皱着眉头,蹲在墙角想事情。
夜北爵和她说话,她也不搭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扶着两条发麻的腿站起来,靠着墙壁,一边揉腿,一边说:“村里有没有丧葬店,我得去买些祭祀用品。来之前你也不告诉我,虽然我和你八字没一撇,但好歹也有一点啊。就这么两手空空来了,爷爷奶奶要是一气之下把我在这儿,你就亏大了。”
盯着墙角那个小女人,夜北爵嘴角挑起,笑得玩味,“怎么亏了?”
胭脂不悦看他一眼,“这么好一个未婚妻让你给弄没了,不亏么?”
自信的女人夜北爵见过不少,可自信到能让他产生兴趣的女人,只有这一个。
嘴角笑意更深,他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亏了一个,还可以找第二个。”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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