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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自己座位边,冷道:“老子和小亮哥丢的,老子也吐了痰,撒了尿,咋的啦?你吃了我啊?”
“杂种,你他妈以为老子好欺负啊?”
我丢了扫把冲过去,闷头两脚把他踹倒在地上,一阵狂踢,踢得他嗷嗷乱叫,然后拉起来呼呼两巴掌,打得他脸上血手印子都冒了起来。
单挑,我还真不怕这种人。他直接就怂了,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大叫着:“冬哥饶命啊,都是波姐让干的啊,我们是同学呢,我本不想干的……”
看着他这模样,我心里莫名就爽起来。长这么大,除了杂种、丑八怪、逃犯儿子等等,还没人叫我一声“冬哥”呢!
我想了想,转身朝教室前面的垃圾桶走去。
谁知一转身,陈春柳就在身后突然爬起来,给了我一扫腿,把我搞翻在地,冲上来就是一阵脚头狂踢,叫骂:“我操你大爷的!你冬锤子哥,老子不打你,你以为柳哥是吃素的!妈个比的,逃犯儿子,你还敢……”
狗日的没骂完,我已翻身起来,扑过去又是一阵狂揍。
这一顿打得他老惨了,脸都肿得像猪头,瘫在地上像死狗。我直接吼问他,服不服?
那时候打架,就爱这么问。
他认怂了,连连点头,说:“服服服……”
我直接掏出中午准备的红芋头汁液,开盖浇他脸上、脖子下。
正那时,教室外面响起了王小亮的声音:“春柳,搞什么搞?拿个东西也……也……”
我扭头一看,这丫的到了门边,惊瞪着我,突然大叫:“我去你妈的,夏冬,你敢打我兄弟!”
他扑过来了。
我火气刷地就燃了起来,朝着他也扑过去。奶奶的,又来一个落单的。
单挑,他丫哪是我对手,啪啪几下就被干翻,被我打得没还手之力。我提起他后颈领子,直接将他倒插在垃圾桶里,然后才松手。
一松手,他就落地了,垃圾桶倒了,脑袋赶紧拔出来,脸上沾着那什么痰啊、尿纸片,看得老子真是过瘾。他自己赶紧收拾脸,骂着:“夏冬,你他妈惨……”
我又是一脚,踹在他脸上,踹翻过去,一脚踏死他的胸,吼道:“你们别以为我好欺负!服不服?”
“服服服……”他没办法,只能点头认输。
“老子再也不扫地了,你们爱谁扫谁扫!老子不雄起,你们以为老子是面团子做的,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吗?”
说完,我正想走,那边陈春柳已经起来了,双手挠着脸和脖子,直叫着痒死了,血都快挠出来了,摇晃着朝教室外面冲去。
这倒提醒了我,赶紧给王小亮也搞一点红芋头汁液在脸上、脖子上,然后背起书包,扬长而去,让他丫的也痒去吧!
坐16路车回家,心情还挺好。在车上有些饿,拿起可心姐买的面包啃,拿着牛奶喝,我感觉很幸福。
回到家,门口居然停了两辆崭新的现代轿车,一辆红色,一辆白色,看起来挺贵的样子。蔡绣春平时骑的摩托车不见了。我想起她国庆前拿到驾照后就说要买车的,估计是她的了。这个贱人有车了,估计更在镇上拉风了。不知她是哪一辆,另一辆又是谁的?
开门进屋,客厅沙发上一大堆衣服裤子,全是杨老二和蔡绣春的,那都是我的活。我一连17天在外面,他们居然就这么长时间不洗衣服,非要堆在那里,等我回来洗。家里有洗衣机的,都好些年没用,生锈了。
可我没想到,蔡绣春的卧室门居然开着,里面传来一些我很懂的声音。我不禁脸红心跳,暗说这个贱人不跟杨老二睡,居然还是找男人了吗?
我凑到门口一看,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就展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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