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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往东走了五十米,他再次如法炮制,不过是画在了路边的树上。就这样,我随着他花了三个小时,把镇子的东西两条主街每隔五十米就在一样事物上画了那种图案。
我疑惑道:“南北方向的主街不画?”
“昨晚我来画过了。”陈玄谛带我回到镇中心,他收拾好物件,闭上眼睛,将双手的中指交叉为十字。
我不敢打扰他,就默默的看,过了一会儿,陈玄谛额头开始出现细微的汗珠,看样子消耗挺大的。
他持续了二十分钟,放下手并睁眼说:“要是有阴邪向的东西出现这贯穿镇子的纵横主街,我便能第一时间察觉。”
陈玄谛不像杨老魔,我不主动问是不会讲这是什么秘术的,但我知道了也没用,毕竟此时无法学,所以以免招人烦,我就忍住没问。
我们就近挑了家奶茶铺子,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天色渐渐黑透了,期间有不少女人上前想跟陈玄谛搭讪,可全被他一个淡淡的“滚”字驱赶走了,我隐约听见几个羡慕嫉妒的男人嘀咕他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gay。
陈玄谛的视线却一刻不离外边。
很快到了晚上九点半,女老板走过来说:“两位,抱歉,我们这要打烊了。”
我环视一圈,员工已经下班,就剩下了我们仨。
陈玄谛拿出十张红票子,放上桌子,他头也不抬说道:“迟两个小时再关门。”
“先生,这样不行……”
女老板开口要拒绝时,她身子忽然失去平衡,竟然被陈玄谛一把拉的坐到他腿上。女老板要挣扎,陈玄谛那薄凉的嘴皮凑近她柔嫩的耳垂吹了下气,不容拒绝的问道:“这样行吗?”
我在一旁看的汗毛直立,这是美男计?
女老板霞飞双颊的低下头,羞怯怯说:“你说行,人家就行呢。”
“今晚我要谈一笔生意,我们约明晚如何?”陈玄谛浅笑着摸出了一张名片。
“好的,我再去为你们做两杯喝的。”女老板起身之后还被陈玄谛拍了下臀部,她害羞的跑回了柜台,亲力而为。
我竖起大拇指,可这样,他就不担心背的那把剑吃醋?
约么过了四十分钟,陈玄谛猛地站起身,因为过于突然,把我和含情脉脉看着他的女老板都吓了一跳。
我心脏乱跳,八成是尸魔出现了!
陈玄谛抓起皮包一边往外疾走一边说道:“打杂的,你别跟着,就在这儿等。”临出门时,他还不忘冲女老板眨眼送上秋波来安抚。
女老板来问怎么回事,我解释说他去接朋友了。就在陈玄谛走之后不到五分钟,门前风铃毫无预兆的一阵晃动,随着悦耳动听的旋律,玻璃门被缓缓推开,并响起了大码鞋子在地上拖拉的动静。
我抬头一看,黑色的雨伞下站了个只露着下巴的娇小身影,违和的大红皮靴是那样的扎眼,她站在那也不说话,但撑伞的小手微微抖着,致使黑伞一刻不停地转着圈儿。
这不是疑为尸魔的红靴女孩吗?
我大惊失色的想拉住正要开口的女老板,却为时已晚,她朝对方说道:“小妹妹,今晚已经打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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