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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夫妻俩的表情里都有着同样的怀疑。
也是那时候,稍长的小男孩看了北云晚,“这位阿姨,我爷爷已经在我们家墙上呆了好久了,您这样冒名好像不太礼貌呢。”
小小年纪,倒是不乏绅士和分寸。
男孩话音落下,另外三小只就环着妈妈腿边排排站,“老沐是七七一个人的哦!”
现在的小娃娃都要成精了。
北云晚张了张嘴,看了看沐寒声,又转头,“不好意思,沐夫人,我……真没有要插足的意思……”
后来几个小孩被管家接走,她跟着晚晚跟沐寒声夫妻俩共进晚餐。
他们都是上层社会圈子的人,但实话讲来,吻安觉得在沐寒声夫妻俩面前,还是要拘束些。
宫池奕平时也会很深沉,但也不似沐寒声这般沉重。
他们的聊天吻安没怎么听,但并不十分顺利,毕竟一来就让人家做个DNA鉴定说不过去。
…。
晚上回了晚晚租住的地方。
吻安看到她床头柜子上放着的避孕套时顿了顿。
北云晚看到了,淡淡的一句:“别人的。”
吻安显然不信,盯着她,“你那个新交的男朋友呢?也跟过来了?”
那也不应该,晚晚绝不是随便就把自己交出去的人。
脱掉外套的北云晚终于笑了笑,坐回床上,轻描淡写的一句:“分了。”
“分了?”吻安抿唇,“因为你要过来这儿,受不了异地恋?”
晚晚好笑,“你这脑洞真是写剧本的。”
然后才淡淡的道:“我现在比较感同身受,知道当初你被柯锦严背叛是什么感觉了。”
无关乎多爱,但是差不多有男女朋友的意思之后还去偷吃就是对她的侮辱了。
侧躺着,北云晚妖娆的笑着半撑脑袋,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当初你的柯锦严是在酒店跟别人做,我呢,是看着他带女人回我自己公寓做。”
吻安看不出她脸上有什么悲伤,也就淡淡一句:“活该我们俩是朋友。”
经历都这么像。
所以北云晚是忍着把避孕套塞那女人身体里的冲动若无其事走出公寓,反倒轻松了,不然说不定哪天她真的被那男的拖上床了。
吻安看了看她,“你要是心情很差,就去仓城转一圈?”
北云晚摇头,“知道你忙电影的事,不过我想去第一岛看看,听那意思,我应该是在那儿被遗失的,去哪儿找亲娘希望是谁比较大?”
吻安看了她几次,才道:“你对聿峥……”想了想,又转了话音:“于馥儿最近跟东里走得近,我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既然其他男人亲近,跟聿峥大概是没戏了?”
她一个公众人物,总不至于明目张胆的脚踏两条船。
北云晚沉默了会儿,叹了口气,“我懒得想他们之间那么复杂的事。”
从当初想不通聿峥为什么跟北云馥在一起之后,她更讨厌想这些事。
吻安本来想在荣京多呆一天,但早上起来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北云晚还在床上迷糊着,见她急急忙忙下床,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吻安几乎出门了,遥遥一句:“我爷爷醒了!回去电话你。”然后就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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