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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从他臂弯里退出来,又一次听他低着声音说:“真的疼,安安……”
喝醉了还知道疼,那一定是真疼。
而当她看到他后背划了一道子、青了一片的时候,眉头也跟着拧了起来。
嘴里却也没有留情,“大晚上醉酒飙车,真当自己是金身菩萨?”
不飙车怎么办?他把她凶成那样,倒是没让她缠着要签字了,万一真心灰意冷呢?
男人有时候就只直脑筋,想下一秒就见到某个人,要么是飞,要么就是飚,能最快见到就好,过程不重要。
当然,吻安根本不会想到,他撞了人家的象雕之后生了歉意,眼看着刚雕好的象身就到倒塌,酒精麻痹神经的结果就是他下车、徒身去顶倒塌的象身。
没被压死、致残已经算很好了。
那个样子,必然是没法洗澡的。
可他进了浴室就挪不动脚步,谈完话之后一副醉态,只撑着洗手台站着。
吻安只好出去拿了碘酒,正好方便给他后背擦上。
全程他一点声响都没有。
吻安站在他背后,但他也能从镜子里看到她专注擦碘酒的神情。
心底自顾庆幸,聪明又倔强,还冷心冷眼,虽然也是意外,可至少醉酒和苦肉计在她这里终究是有点用的。
她收起碘酒时,他转了过来,目光没来得及收回。
上身精硕完美的体型倚在洗手池边,皮带下就是若隐若现男性气息。
“谢。”蓦地,他极其客气的醇浓在头顶响起。
吻安艰难抬头看了他,带了一股子莫名。
男人只是眯起微醺的眸子好看清她,声音居然哑了,“抛开结婚证,先当它不存在重新开始的话,我们现在是半陌生状态,不该谢你么?”
她眉心微紧。
就是因为他忽然说“谢”,吻安才觉得这关系骤然真像是从头再来的。
很怪异,又莫名的让人轻松。
“我出去了。”她握着碘酒,搓了搓指尖被沾了的紫红色。
手忽然被他握了过去,拂去她搓手的动作。
白皙细嫩的指尖沾了异色,确实不大好看了,也不说什么,他拿了毛巾沾了水就给她搓指头。
动作不急也不重。
吻安不说话,看着毛巾一点点沾了紫色,才抬眸看了他,“就算我手上的干净,毛巾又脏了……出现过的痕迹,怎么消也是存在的。”
宫池奕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他很清楚她在影射什么,唇角动了动,搞学问就是不一样,幸好他能听懂。
又装不懂,避重就轻,“我只要将它从你手上除去,毛巾上的可以洗,洗衣液、沐浴露、肥皂、香皂什么洗都行,我有耐心不断的洗、不断的清,总能被水冲干净是不是?”
她抿唇不语。
宫池奕已经把毛巾放进洗手池里,拧开水,又看了她,“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答应了重新开始。
吻安抬眸,微微蹙着眉头,他却转了过去,去洗毛巾。
从镜子里看到她还站在身侧,他停了下来。
侧首,低眉,眸色微沉,又想反悔了?
见他转过来,吻安也抬头看去,柔唇微动,可声音还没出来,他的目光只扫过她温凉的眉尾,手臂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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