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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歌留了下来,总喜欢看吻安的肚子,然后不明意味的笑。
“你再这么看,我会以为对我图谋不轨。”吻安无奈的挑眉。
余歌笑起来,“确实图谋不轨来着!”
吻安抬手护了腹部,一脸警惕,“我告诉你啊,云厉放到玄影那儿了,这个肯定是我自己的,别说东里逼你生一个,你就跟我讨这种可怕的事!”
余歌越是好笑,她倒是想,但是不敢,否三少能把她劈了。
抿了抿唇,她轻咳两声,反而压低了声音,道:“我就是来取经的,不用这么紧张。”
取什么经?
吻安目光狐疑,“你也怀不上?”
然后问:“东里在仓城么?你们俩住一起?”见余歌摇头,吻安一脸好笑,“不住一起怎么怀?难道怀孕还能走风筝式?”
余歌被说得脸有点红,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顿了顿,余歌才无奈的接着道:“怀孕不都有时间么?我当然最清楚安全期和非安全期了,问题是好像总在非安全的时候……”
她比划了比划,表示她和东里同房的时间好像总在安全期?
哦~吻安微挑眉,那就是说他们俩的房事应该挺和谐的。
至于为什么偏偏都那么巧的能够避开安全期?她忽然淡笑,又收敛。
这个问题,应该去问东里才对,他嘴上说着让余歌生个孩子出来再离婚,偏偏在人间能怀孕的时候不做,他打的什么算盘?
人精。
吻安自顾笑着好半天不说话,余歌就盯着她。
她这才回神,摆摆手,“这种问题,我只能手爱莫能助了,估计是巧了,当初我每一个怀得不也挺辛苦,挺出乎意料?”
晚饭后,余歌淡笑,“我今晚留宿吧?他这两天出差回不来。”
吻安倒是没什么意见,但是时间刚到九点多,东里的电话就准时的过来了。
她听不到东里都说了什么,但看到余歌有些无奈的表情,更是无奈的语调,“没,我在吻安家,今晚不回去了……你怎么回来了?”
听到这儿,东里微蹙眉,“我不能回来?”
余歌抿了抿唇,没法接话了,只好说她一会儿过去。
电话那头的人又补充了一句:“回我那儿,不去老宅……开车了么?”
余歌点了点头,“知道了。”
几分钟之后,余歌也走了,家里只剩他们夫妻俩。
宫池奕又给她研究了不知名的汤,专门当做夜宵的,晾了会儿温度刚好。
“尝尝?”他摘了围裙,一脸期盼。
说实话,吻安现在吃什么都差不多,但看他这么用心,抿了一口,给了个赞赏的大拇指,“味道很怪,还好我不讨厌!”
勉强下去小半碗,看出来她吃不下了,他伸手端走,替她擦了嘴角。
她抬眼看他,淡淡的笑。
“笑什么?”擦完嘴角,点了一下她鼻尖,尤觉得不够,又在她唇瓣啄了啄。
吻安依旧笑着,“虽然我以前一直运气不太好,但是家里出事之后,好像挺受上天眷顾,每一次的选择都能给我不一样的惊喜!”
不论是当初选了他,而不是缠着柯锦严;还是后来在他怒而丢下她的时候,她依旧坚持留在了内阁,又或者是这次带着肚子里的这颗球跑到那么远的洛默尔。
不论过程多艰辛,每一次的结果,她都很喜欢。
宫池奕微挑眉,薄唇淡声纠正:“我选的你,不是你选我,别抢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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