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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安仰着脸,“我不跟你计较黑系统、偷日记,你今晚要是真的用强,我跟你没完!”
没完了好,男人薄唇略微扯起。
强势的吻在挣扎中越是热烈,睡袍彻底被扯掉,她根本无计可施。
腰带被他随手一扯,磕到旁边的梳妆台又落到地上,金属扣的撞击声震着耳膜。
就在梳妆台边要了一次,他还不罢休,粗重的呼吸纠缠着她落进床褥,欺身覆下,食指扣紧禁锢着,低哑迷欲的嗓音也在她耳边氤氲开:“我爱不释手的,不是谁的刺青,而是你,和你的刺青。”
话语之间,纠缠并未停下,反而一下比一下狠。
吻安根本无心去听,又不肯求饶,只是闭目咬唇,推拒的力道一点点被瓦解。
他几乎咬着她的耳垂:“在你去刺青之前,已经闯进我眼里,北云馥才是我眼瞎了找错的替身,懂么?”
终于彻彻底底满足的瞬间后,他扣紧她的腰肢没有要撤出来的意思,只是压着粗重的呼吸,抵在她耳边,“她那样的替身,我都耐心对待了这么几年,真正的你又怎么可能再放走?”
又道:“所以,也许说不定我为了留住你而逼你,强迫你。”
吻安无力的阖眸,轻到飘忽的语调里却带着她对待别人会有的讽刺,“三少怎么不去写小说、拍电影?为了留住我这么冷心的女人,故事都编圆了?”
他撑起上半身,峻脸悬在她上方,眉目有些沉,因为他果然被当作了笑话。
“不过你能说自己眼瞎,也是勇气。”她依旧笑了笑,依旧不睁眼,只是略微侧过脸。
下一秒,脸颊整个被扳了回来,对上男人一双深邃幽沉的眸子。
“你大三,二月十二。”他忽然低低冷冷的吐了几个字,盯着她。
原本因为被迫睁眼而皱着眉的人总算看了他。
不是因为莫名其妙,而是因为这个日其她也记得很清楚,就是那天,她飙车带着晚晚和北云馥刺青去了。
至于兴起要做个恶劣千金的原因……跟柯锦严有关。
彼时,车窗外飘着冷冰冰的春雨。
“你想好了?”晚晚很不赞同的看着她,“万一以后他跟你分开了,你哭都来不及。”
但是在一起将近三年,她都几乎不跟柯锦严接吻,有时候她甚至会想,会不会柯锦严饥渴之下踢了她找其他愿意发生关系的女生去了?
虽说这样的男人必然不可取,但她那时候是认定了他的。
“再说了,第一次很疼的。”晚晚皱着眉道。
就因为这一句,吻安抿了抿唇,不知道脑子里哪来的灵光,问了句:“比纹身还疼?”
“试试不就知道了。”她又自顾道。
于是,那一天,乖乖女顾吻安载着她们俩上街,喜欢飙车的她还把车窗、车顶都开开,一路潇洒。
雨水打湿了外套,她干脆脱了扔到后边,雨里,只剩淡粉色的吊带勾勒着含苞待放、又引人欲罪的曲线。
她其实看到了跟着她的车子,只是不知道那里边是宫池奕,只当做是不正经的路人,第二天就忘得一干二净。
他说完话,卧室里安静几许。
吻安没什么动静。
“如果算上我曾经在校门口给你难堪,那个下雨天,就是我们第二次见,只是我忘了第一次,否则也不必这些周折。”宫池奕低低的嗓音。
抬手想替她理顺香汗潮湿的长发,她微微侧脸躲了过去,他也不在意,继续自己的动作。
转而道:“我以为,开车的你就是车主。”
但那车是于馥儿的,顾家家教太严,她磨了几次,爷爷都不肯给她配车。
“我甚至跟到了店里,询问你们都纹了什么。”他自顾说着,“老板说穿吊带的女孩在蝴蝶骨作的刺青。也是直到媒体说的我想对她告白那晚,替她整理裙后拉链,我才知道她纹在腰上,不是蝴蝶骨。”
所以,他知道认错了人很多年,难怪那些年里,于馥儿的性子都没有他那天看到的顾吻安那么妖野又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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