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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被阻止,她终于收不住委屈,“我已经说我错了,并非不承认,为什么你不能体谅我?”
眼泪无声的滚落,成串从他手背砸落,一颗颗又像烫在他心里。
耳边依旧是她的控诉,“为什么我能认错,你不能!”
“要谈的人是你,想要跨过这件事的是你,固执得不肯张口也是你!”她本能的推着不让他靠近。
可他纹丝不动的立着,反而她自己往后撞在了衣柜门上。
宫池奕一下子眼角紧了,怕她撞到哪,但连问话的时间都没有,她只想逃。
只得一把粗鲁的将她扯到怀里,她越挣扎拥得越紧,薄唇抵着她耳侧,“不要这样,安安……”
嗓音很低、很沉,听得人心痛。
微凉的薄唇从耳侧寻过来,这是很久以来他们的第一个吻。
没由来的觉得生涩却汹猛。
她狠狠推着的手已经停了下来,不为别的,而是想起了医生说他的身体依旧经不起折腾。
就那么紧紧拥了很久。
他才低低的道:“我不该瞒着你,我有过。”
“说走就走,你让我怎么办?……云暮怎么办?”低低的嗓音有几分沙哑。
吻安任由他抱着,听着他终于肯张口承认自己有错。
头顶依旧是他低低的声音,“以后无论什么事,都不要瞒着彼此。”
她抿唇,什么时候她瞒过他?
不知道那样维持了多久,久到她都觉得自己站得累,何况是他的病体?
“放开我吧。”她终于淡淡的开口,没敢推他。
宫池奕听了,也松了手臂,目光却依旧定定的看着她。
果然,她刚转身就想去碰行李箱,男人那张冷峻的脸骤然就变了。
“嘭!”的一声,毫无预兆下,吻安被惊得震了震,看着被他踢开的行李箱,转头看了他。
宫池奕薄唇抿着。
她终于开口:“我有事,要出差。”
见他还是盯着自己,接着道:“电影节的邀请,过去补位评委。”
“邀请函呢?”男人也低低的问,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
吻安有些无奈,仰脸看了他,因为确实没有邀请函,只得道:“肖委员长给我打的电话,临时补上去的位子,被人不知道我最近的行程。”
按说她不会去的,不过还是答应了,虽然没有邀请函,但是跟着肖委员长过去就行,总不会被人拦下。
宫池奕站在那儿还是冷然盯着她。
她抿了抿唇,只好不再去弄行李箱,“我去把饭菜热一下么?”
他没说话,就是盯着她,明显的怀疑。
没说话,就是盯着她,明显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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