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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吻安去医院看郁景庭之前先去买了点水果。
不过看起来,她的东西都是多余的了,因为宫池鸢好像已经来过两趟,病房里早餐、午餐和水果,什么都不缺。
吻安半开玩笑:“我没什么可以做的,只好把费用都预交了,毕竟你这算工伤。”
不过她掏的是私人腰包。
等差不多的时间,吻安准备起身告辞,却被郁景庭留住了,“有件事要麻烦你。”
吻安看了看宫池鸢。
后者已经淡笑着礼貌的告辞。
等宫池鸢走了之后,吻安才听淡淡的说完所谓要帮忙的事。
她连想都不用想就柔眉轻挑:“这个忙我恐怕帮不了你。”
又笑了笑,“既然能感觉人宫池家三小姐喜欢你,何不成人之美?你年纪也不小了,正好宫池鸢各方面都很不错,至少我认识的女性里边,她是个很成功的代表。”
郁景庭靠在床头,看了她一会儿,不疼不痒的微挑眉:“你觉得我很老?”
……吻安抿唇,“倒也不是,男人这个年纪魅力无穷。”
郁景庭淡漠的唇角略微勾了一下,“能把口头的欣赏转为行动,才好。”
他们之间并不是第一次直接谈到这个问题,没有直白的“喜欢”和“爱”之类的字眼,但是意思足够明白。
偏偏,彼此之间好似感觉不到尴尬和不自在,也许归功于郁景庭在她面前令人舒服的性子状态。
吻安也笑了笑,“总算知道你和玄影为什么是朋友了。”
性格有相似的地方,再一个,就是同样的固执。
平时看起来不那么明显,实则他们心里一直执念着。
过了会儿,吻安才道:“你也知道我和宫池奕什么关系,那有事他三姐,我总不能为了让你解脱困境而直接伤人?那我以后的日子可不好熬呢。”
“或者你干脆回华盛顿?”她出主意。
郁景庭很少玩笑,这会儿也只是象征性的一笑,看了她,“怕医药费花光你积蓄?”
吻安顿了会儿,然后才笑起来,看了他现在的状态,刀口没好,不过精神很不错,不至于让她心里太愧疚。
略微颔首看了他,“医生说会不会留疤了么?”
郁景庭没回答,把她看得莫名其妙。
之后才能他忽然道:“疤不算什么,不是很多人喜欢做出纹身么?”
一提“纹身”她不免有些敏感,因为她的恶劣千金模样郁景庭几乎都知道,包括她飙车、纹身种种。
不过她没搭腔,郁景庭也没往下多说。
吻安从病房离开之后下午还得回内阁,不过她是没吃午饭过来的,打算在附近凑合一下。
可刚从郁景庭那层楼下来,电梯到一楼,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电梯门口的余歌。
“你怎么也过来了?不是今天飞过去看东里么?”吻安走过去问。
这会儿医院人很多,两个人说话的功夫,电梯都满员了,余歌只好等下一趟。
也看了吻安,神色里有着担心,道:“他过来了,给我发的短讯。”
他?
“东里来这儿?”吻安略微惊愕,这显然是故意的,就是不太像他会做的事。
又笑了笑,感情这东西果然谁都招架不住它。
第二趟电梯一来,吻安也跟着上去了。
之前她只是给东里打过一个电话问了问病情,他说没多大事,她也就以为只是需要特别的人来关心,没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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