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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衿仰起头,盯着一双红肿的眼睛,望着容律,她留不留疤,跟他有什么关系?
“尚未出阁便在身上留疤,对女子终究是不好的,我尽量配一些淡化疤痕的药,只不过,这恢复的周期可能会长一点,郡主不要介意!”景非拿着一张轻薄的白色纱布,把瓷瓶里的药末铺在上面,他修长清瘦的手指,在她白皙纤细的小腿上,轻按了按,这划伤有些深,伤口处外翻,还被雨水浸泡过。
“我不在乎留不留疤,你简单帮我包扎一下,我还要出去!”龙子衿盯着自己的小腿,冷冷地说道。
“出去?”景非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了看她,又侧头望向一脸愠色的容律。
“你还要去七星山?”果然,容律一张冰山脸绷不住了,他扯过她的手腕,强迫她对视自己,声线低沉,怒意明显,“你怎么就不死心呢?我不是已经说了吗?他已经下葬了!”
“是!他是被下葬了!”龙子衿提了提声音,轻佻细眉,她用力甩开容律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下葬又怎样?下葬了,还有墓碑不是?难道我永安郡主府里的人,死了都不配立碑吗?”
“没想到,向来冷血的永安郡主,居然用情至深!”容律不屑一笑,甩开了她的手腕,任她如浮萍一样,飘到床榻的另一边。
“对我好的人,我自然是护他一生一世,即便是死了,那也是我的人!”龙子衿撩起凌乱的发丝,她双臂杵在榻上,强撑着身子,苍白的嘴唇勾起,妖娆一笑,轻声说道,“容律,我知道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你不懂我的执着,我也不懂你的愤怒,相守多年,终究还是相看两厌,想来,是我错看你了,也是我耽误你了,如今,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年少犯下的错,欠下的债,是时候算算了!”
容律望着龙子衿,双眸深沉如墨,他垂于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大概可以猜得到,没错,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久到他自己都快忘记了,可是如今,当她要出口给他自由时,他却紧张了,迷茫了,不知所措了!
龙子衿深深地吸了口气,她侧头偷偷擦去了眼角上的清泪,眼下,卫洛不在了,卫宇很快会追随楼夙回到南褚,她的身边可谓孤立无援,但是,容律根本就不是能为她所用之人,即便是舍不得,也不能再剪不断理还乱了。
“你容家对龙家的使命完成了,我不需要你留在我身边,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愿你早日成家,娶亲生子!”龙子衿的眼眶微微发红,她将颤抖的手藏在背后,“待我身体好些,我会派人把正式的文书送到容家,这样你回去也好向老家主交待!”
哼!容律嗤笑了声,他认为龙子衿这就是一时的气话,“容家有家规,郡主府在一日,容家人就要守一日,我的去留貌似还不是郡主能够如此决定的吧?”
“那我可以告诉你!”龙子衿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莞尔一笑,“郡主府马上就要没了!”
不仅容律皱眉,就连一旁的景非,眼底也闪过诧异。
“不明白吗?”龙子衿轻咳嗽了声,缓了缓气息,说道,“正好现在景非也在,我刚刚说的并不是气话,如今,东辰朝堂局势复杂,龙千城离开后,永安郡主府成为众矢之的,我不希望大家留在这里受牵连,楼夙之前已经向我辞别了,不日会回国,据说,雪烬也会跟着他离开,我这偌大的郡主府里已然无人托管,你和景嫣的去处,我已经为你们找好了!”
龙子衿看着门外,景嫣拿着一套白色衣衫走进来,转眼间,当年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丫头,如今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娉婷少女了,“嫣儿都长这么高了!”
“郡主姐姐……”景嫣怯怯地笑了笑,又偷偷看了看自家哥哥的脸色,发现并无异常,又对着龙子衿弯了眉眼。
“这几年,我人虽然在幽山,但是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放弃去做,那就是修复神医谷,我找到了当年谷里幸存下来的一些人,那些人都是你师伯师叔的遗孤,我派人把他们安置在一个可靠的地方,这些年,他们很多人都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想是时候让他们回到故地!”龙子衿拿起面前的白色瓷瓶,里面的草药味道很重,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喃喃道,“你和嫣儿也该回去了,毕竟,那里有你们的亲人,那里才是你们的家!”
至于府里剩下的那几个人,龙子衿不说,他们也自然另有安排,司濯很快也会回到西漠,梅彻一直都是闲散人,四处为家,如此看来,这昔日繁华的郡主府,当真是要散了?
“我没想过要离开!”没有想象中的兴奋,景非淡淡地垂下头,他伸手从龙子衿的手里拿下药瓶,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纱布,在她小腿上灵活地打了一个结。
“你不为自己想,难道也不为嫣儿考虑吗?”
一旁沉默着的容律,忍不住怒吼道,“龙子衿,这都是你一厢情愿的,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像当年那样,高傲自大,目中无人,我们来的时候,每一个是自愿的,现在离开,还是你来决定吗?”
“没错!”龙子衿厉声反驳,“我在这里说这些,并不是在争取你的意见,你们来的时候,我确实有强迫,但是这么多年,你们有几个人是真正安心留在我这里的?难道,你们真的没有自己的目的吗?有些事情,还是心照不宣的好,说出来,太伤感情,别在离别时,还不给彼此留情面!”
“好!好!”容律抿嘴,连声道了两句好,他深深地看了龙子衿一眼,衣袖一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郡主姐姐,何必要说那些气话呢?”景嫣放下手中的衣衫,走到她的身边,把她的手从身后拿出来,握在自己温暖的手心中,无奈道,“其实,容公子并无恶意,我见他刚刚抱着郡主姐姐来时,神色很紧张,他很担心你的,而且,姐姐你刚刚也不是真心要赶他走的,对不对?”
“嫣儿……”龙子衿反手覆在景嫣柔软的手上,哽咽道,“这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要走的人终究是留不住的,趁着感情还未深,情谊还很浅的时候,当断则断,不然,如果再出现下一个卫洛,我恐怕……恐怕很难再有勇气去面对了!”
门外,去而复返的容律,就立在竹帘后,他本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但是,一旦遇到她的事情,他还是放心不下;他也不是厚颜无耻之人,可是,就算她当着别的人面赶他走,他还是没自尊地折返回来。
她说,他们情谊很浅?感情不深?他为什么没来由地难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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