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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澄在前,一边走一边向城外望外远处眺望,颖河依稀可见,在阳光下隐约能感觉到波光粼粼。
崔季舒跟在身后,看着高澄的背影。突觉格外挺拔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瘦削了些。之前没留意,现在看来很明显。
初春的天气冷热不定,但今天阳光特别好,高澄穿得很单薄。袴褶的束腰处竟然显得腰肢有些过于纤细了。
他身后,头发如云散落。当他还是那个少年世子的时候,这种辫发让人觉得是个活力实足、放荡轻浮的顽皮儿郎。现在怎么看背影都觉得是个表面放逸不羁,实际上有心思有城府的男子。
“大王什么时候回邺城?”崔季舒看高澄停下来,也跟上来问道。
“怎么,你比我还着急?”高澄看都不看他,他的目光被长社城外不知什么时候驰来的几个飞骑吸引了。
“怕大王心里过于惦记公主。”崔季舒看着眼前没人索性开句玩笑。他见不得他这么愁眉不展的。再也找不到从前那个少年的影子了。这时在太阳底下倒是他颌下的青髭格外明显。
“她有什么好惦记的?”高澄心里闪过月光的影子。说心里话,他觉得只要她不欺负别人,她不找碴,哪里还敢有人为难她?虽然她现在无名无份,但谁不知道她早就是他的人了?恐怕等他回邺城的时候不知道她又闯了什么祸等着他去收拾。高澄只能在心里慨叹,只要她无恙,他也就别无所求了。
崔季舒频频点头道,“大王是不必担心。连刘桃枝这个奴才都留给公主了,后宅现在又安静,没人敢生事。宫里还有皇后,除了皇后还有王太妃,大王替公主想得也太周全了。”
高澄这才明白过来,崔季舒说的“公主”是指元仲华。
他顾不上理睬崔季舒。元仲华有身孕数月,行动不便,又从来不爱热闹,深居简出就在府里。还有刘桃枝,他叮嘱过要紧跟着王妃。这么严防死守,想必是不会有事。
虽然有点冒险,但他不得不用这种办法来逼出有些人的真面目。
“不急,不急,”他转过身来看着崔季舒,“诸事妥贴,你心里也是知道的。”
崔季舒笑道,“大王说的是,大王是得道多助。”他看起来确实是没有着急的意思。
高澄无意中抬起头向远处扫了一眼,发现有人向这边急急奔来。他原本想问崔季舒的话没再说下去。
“大王,有书信。”一个着两裆铠武士装扮的军官手里捧着一支镶雕羽的桦木箭跑来。声到人到,已经单膝跪下来将箭捧上。
高澄拿来羽箭,将上面绑缚的一份帛书取下来,随手就展开来看。只有一句话,“要事询问,城外相见。”落款是“兰陵萧氏”。
高澄拿着帛书看,没说话。
崔季舒站在他身侧也把帛书上的内容看得清清楚楚。他暗中抬头窥见高澄神色里好像在动什么脑筋。
这字写得大气又精巧,再加上“兰陵萧氏”的落款,崔季舒早想到一个人。他相信高澄肯定也想到了。
其实崔季舒并不觉得意外。自从上次数年前随高澄出使到建康他就看出来了:梁国天子佞佛,太子软弱又混沌,太孙年纪小,溧阳公主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诗词乐舞的女郎了。
高澄把帛书握在手里,“叔正尔与我同去。”说着就沿着马道向下城墙的石梯处走去。
崔季舒赶紧跟上来。
长社城外,颖河边上不远的地方,溧阳公主萧琼琚盯着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河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兰京讲的,高澄是怎么一脚把侯和踹到颖河里,然后站在岸上看着,任其沉入河中淹死。她总觉得这个人不是她认识的高澄。
信武将军羊鹍在稍远的地方提马漫步逡巡。他身后也看不到有别的侍卫。公主吩咐说人多反而容易引人注目,况且多几十人、少几十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羊舜华先看到,远处有人骑着马向这边而来。看方向应该就是从长社城出来的。等到近了看出来是两骑,再近一些就能看清楚,正是高澄和崔季舒。
她倒有点惊讶。没想到高澄来得这么快,而且只有崔季舒跟着,没有别人。
羊舜华慢慢走近还在盯着颖河想心事的萧琼琚身边,轻声低语提醒,“公主,魏国渤海王来了。”同时她仔细扫视高澄身后长社城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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