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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黄酒这三个字一出,刚才起哄凑拢的几个年轻人顿时生了怯意。
要只是沾一点还好,但是,刘芎这人一旦起兴致了,那就不是只喝一点的了。
他们也不知道这里面放了多少雄黄,或者有没有加其他的料,真要是出问题了,找谁?这边的急救能跟上吗?
刘芎这人瞧着不咋靠谱,他们不是不敢喝雄黄酒,只是不敢喝刘芎的雄黄酒!
一人紧张地问:“刘少,他猜对了没?”
刘芎视线扫过几人面上,嘲讽地嗤笑一声,“看你们这怂样!”
没再看他们,刘芎啪啪啪鼓掌:“不愧是蛇哥。知我!没错,这就是雄黄酒!”
其他几人忍不住道:
“雄黄酒这东西,不是说现在只用来画字符吗?”
“对对对,还说加热能变成砒霜呢,刘兄你没加热过吧?”
“雄黄酒又不好喝,咱喝点别的也行,桌上这么多酒呢。”
不理会那几人,将小酒罐打开,刘芎转向风羿,“蛇哥,你觉得雄黄酒能毒倒你吗?”
风羿毫不迟疑:“毒不倒。”
刘芎闻言,深觉自己没看错人:不愧是我偶像啊!喝酒都能喝到一壶去!
乐颠颠拿过来俩酒杯,倒上酒,递给风羿一杯。
又看了眼另外几个年轻人,刘芎想着毕竟是兄弟,于是道:“要不都来一点儿?”
其他人不吭声了。
风羿说:“每个人的抗性不一样,还有人对这过敏,谨慎些好。”
刘芎撇嘴,“行吧,咱喝自己的,不管他们。”
雄黄酒确实不是风羿喜欢的类型,就算现在对这气味有了抗性,但不代表他会喜欢。
当然,喝了也没事。
就如他刚才对刘芎说的,就算这一整壶酒都喝下去,那点雄黄含量对他也没啥作用。
不过,对普通人来说,量太多就有毒性了。
一杯下肚,见刘芎还打算再倒,风羿阻止:“适量就好。”
“当然,我懂的!”刘芎正要倒酒的动作一转,将酒罐重新盖上,让人拿走。
刘芎其实知道那几个不敢喝的人心里在想什么,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觉得风羿值得深交。
有胆!
义气!
喝完一杯雄黄酒,刘芎看风羿更顺眼了!
想到风羿今天来这的目的,刘芎问道:“蛇哥你今天有拍的意向?看中哪几个了?”
风羿说:“付老先生的那枚生肖花钱。”
刘芎面露为难,“这个恐怕难度有些大。”
据他所知,至少有三位盯着他外公那枚古币。
倒不一定是盯着这个东西,竞买人或许图的是这东西背后所代表的人。
刘芎观察着风羿脸上神色。
见风羿反应平和,刘芎猜想:蛇哥应该是有心理准备的,而且,似乎也没有表露出强烈的竞买意愿。
事实上,也正如刘芎所猜的那样,风羿现在确实没有下定决心。
因为没看到实物,风羿现在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参与最终竞拍。
“嗯,我先看看。”风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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