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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说,很精彩,真的很精彩,简直太精彩了。
我红着脸,不做声,不好意思看林小姐的脸,因为刚才做的有些动作,超过了我的承受底线。
说超出承受底线也不对,因为我心里并不拒绝那些动作,相反还乐在其中,只是发生的场合地点时间不对,你敢让我单独带着林小姐骑马夜奔试试?我不把她生吞活剥我就不姓张。
可是看看这环境,青天白日,旁边还有摄像机在跟,耳朵里还有导演在乱喊,多么美好璇旎的事情,硬生生变了味。
给我的感觉,就像配种站的牲口,被主人牵着,放在圈内,口里欢呼叫好:上,对,骑上去,对准,戳进去,对咯!
意思一样样的。
这不是拍戏,这是折辱人。
这是我的心里活动,林小姐却很坦然,导演说咔,她的手还在我脖子上搭着,并没有马上松开,继续保持先前的姿势。
旁边的汽车减速,马儿却依然奔跑,没有丝毫疲劳。
和汽车拉开了一二十米,林小姐的手才松开,坐实在马背,看着我,笑。
“你脸很红哎。”依然是甜软的闽南腔,透着宝岛女子的可爱。
我把脑袋上的长发薅下来,亮出光头,光头上都是汗,也顾不上擦,口里轻轻地吁,要让马儿停下。
林小姐身上的衣服被我扯开,扣子是老式对襟梅花疙瘩纽扣,有几个都松了线,她也不系,就那样敞着,丝毫不在意内里春光大泄。
我看到,她的胸口部位有红痕,应该是刚才撕扯过程中我碰的。
我向她道歉,“对不起啊林姐,都是导演让我做的。”
林小姐笑,笑很甜,“我知道啊,我也听到了。”
这么说我心里罪恶感减轻,“你谅解就好。”
结果林小姐说,“不,我不谅解。”她的笑容消失,似乎在生气,却强忍着,“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这种行为,绝不!”
我不太明白林小姐是什么意思,再次确认,“你是怪我?还是怪导演?”
“当然是导演。”林小姐肩膀都在抖,“如果他要拍这种程度的戏,我不是不可以。”她的声音略带哽咽,但没哭。
“但要事先讲明白,让我有准备,他含糊不清,只是让我打扮的漂亮,说可能会露出兜肚,裙子会走光,但他没说我的衣服会被扯开,我的裙子会被撕烂,换做你,你会谅解吗?”
我惊呆了,回头看,导演,摄影等人从车上下来,导演笑着朝我招呼,“回来吧,这条过了。”
那笑容,平日里看是阳光,但在今天看,那是恶魔的笑。
我转脸,对林小姐道,“我以为他跟你说好了,你不会介意。”
林小姐摇头,将衣服拉好,笑,轻声道:“好了,我只是发发牢骚,既然戏已拍完,我也不计较了,对了,谢谢你,刚才帮我挡住很多。”
我的脸发烧,太阳穴突突地跳,刚才做了很多不好的动作,林小姐居然还感谢我?
还不如直接给我两耳光来的爽快。
或许是我的表情不对,林小姐推我一把,“好了,我只是怪他没有提前通知我,这种尺度的戏也没所谓,快放我下去,我的腿好痛。”
说腿痛,我放她下去,林小姐却不自然地揉屁股,想来是刚才马上颠到了。
我调转马头,慢慢向车跟前走,思索林小姐的话。
她生气,只是因为导演没有提前说,并不是因为我做了多么过分的动作。换言之,她生气,是因为导演不尊重她。
那我呢?
我不是生气,我只是觉得难为情,这么多人看着,让我那么做。反过来讲,假如导演提前告诉我,等下要去扯女演员衣服,要亲吻她胸口,要把整张脸都埋上去,我会生气吗?
我不会生气,相反,我还很期待,就跟我拍英雄救美那场戏一样,我会期待。
问题的症结只集中在一个问题,导演为什么不提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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