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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岛民与众蛇人却似全都僵住了,对王文卿的“死而复生”殊无反应,或骇异、或恐惧、或狂喜地凝视着小青,石人泥塑般一动不动。
赤离火更是脸色忽红忽白,浑身颤抖,过了片刻,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颤声道:“赤离火叩见……叩见圣女!”
众蛇人纷纷如梦初醒,随之朝小青拜倒,叫道:“神族子民叩见圣女!”激动万分,有的捶胸啸呼,有的手舞足蹈,有的甚至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圣女”二字显然积威犹在,四周一片哄然,就连三十三山岛民也有不少人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伏倒在地。
“小青”眼中泪光闪动,格格大笑道:“很好,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忘了我,忘了蓬莱是谁家之天下了!”
短短片刻,奇变又生,许宣震骇更胜于前。难道眼前的“小青”真是当年为敖无名所骗、为了降伏青龙最终葬身其腹的蛇族圣女?但她被青龙吞噬已有数十年了,为何竟会突然“复活”?
想起昨日王文卿以“引龙诀”招来青龙的情景,又是一震,莫非王娘子早知圣女未死,故意被青龙所吞,就是为了从青龙肚里“救出”圣女,以作利用?但她为何会变成小青的模样?究竟是元神附体于小青身上,还是……心中“咯噔”一跳,忍不住喝道:“人死不可复生,你究竟是人是鬼?若你真是圣族圣女,为何竟敢以下犯上,夺占‘女娲转世’的肉身?”
“女娲转世?”“小青”眉梢一挑,格格大笑,眼波里尽是讥诮与怨毒入骨的恨怒,“小贼,你可知冒充伏羲、女娲,在我蓬莱将治以何罪?敖无名……敖无名那奸贼,当年假冒‘伏羲转世’,骗走了‘阴阳五雷剑谱’,骗走了‘逆鳞刀’,骗走了‘百派心诀’,还差点儿骗走了……骗走了‘白虎皮图’,搅得蓬莱水深火热,几遭灭顶之灾!”
斜睨了匍匐在地上的林灵素一眼,森然道:“这魔头是敖无名的徒弟,贱人李师师是他的亲生兄妹。而你和那小妖女,一个是贱人李师师的儿子,一个是魔头林灵素的徒弟……嘿嘿,你们这些敖无名的徒子徒孙,竟然还有胆子跑到这儿来招摇撞骗,故技重施?”她语气越说越阴冷,说到“敖无名”时,更是咬牙切齿,杀机大作。
许宣心下越发雪亮,蛇族圣女被困在青龙腹中,数十年不见天日,若不是王文卿蓄意挑拨,岂能知道这些?只怪自己当日慌不择言,胡诌为李师师之子,此时当着青帝之面,又不知当如何改口。
正寻思着当如何脱身,却听青帝淡淡道:“圣女殿下,他并非李师师的骨肉,不过是临安药商之子;小青也并非林灵素的徒弟,只是在峨眉山修行了五百年的蛇妖,两人到这并非谋求‘白虎石图’,不过是受人胁迫,误入蓬莱罢啦。冤有头、债有主,与敖无名真有瓜葛的,是林灵素、李师师与王文卿三人。你要想报仇,找他们便是。”
许宣一怔,又是吃惊又是愧疚,吃惊的是,青帝竟然心如明镜,知道他们所有的底细;愧疚的是,她明知受了自己蒙骗,却始终未曾拆穿,反倒百般相护。
王文卿朗声道:“圣女殿下明鉴,这小贼若不是李师师之子,楚青红为何会对他如此青睐?又为何不止收为义子,便连那‘青帝’之位也一并送了给他?小妖女若不是林灵素的徒弟,为何要从八卦炉下放出魔头?又为何以断剑为信物,到那小贼家中通风报信,搅得天下大乱?他们从何得到‘青龙皮图’,进得了蓬莱?又如何修得‘阴阳五雷大法’,使得出‘两仪电剑’?为何一面冒充伏羲、女娲,比剑夺帝,一面又背弃蛇族,与楚青红狼狈为奸,探寻‘白虎皮图’的下落?”
他口齿伶俐,雄辩滔滔,众人听了颇以为然,几个蛇人怒火上冲,忍不住叫道:“冒充上神,罪该万死!圣女殿下,请速降下御旨,将这小贼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许宣思绪飞转,圣女对敖无名恨之入骨,听了王文卿这“救命恩人”的蛊惑,先入为主,自然更加恨屋及乌,对林灵素与自己一干人等心生杀意。此时纵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倒不如索性一口咬定“伏羲转世”的身份,说不定还能唬住圣女,赢得一线生机。
当下哈哈大笑道:“如果小青并非‘女娲转世’,敢问又怎会出现在女娲亲制的‘流霞镜’里?我们又如何能拔得出‘紫青双剑’,刺瞎青龙的眼睛?难道连那‘流霞镜’与‘紫青双剑’也是假的么?”
他一语中的,正好触动了王重阳与众蛇人心底最难解释的两个疑问,周围的喧哗声顿时小了下来。
蛇族圣女却脸色一变,冷冷道:“小贼,你问得好!如果不是‘流霞镜’与‘紫青双剑’,我还真难断言你们与敖无名、李师师的关系。”
“要想拔出紫青双剑,必得有‘拔剑诀’,普天之下,除了我,就只有敖无名那奸贼知道此诀了。他逃出蓬莱,生死不明,你们既懂得此诀,必是从他哪儿知晓的。至于这神镜……”
她从怀中取出那面“流霞镜”,双颊晕红泛起,森然道:“这面神镜也是敖无名从我这儿盗走的。我隔了数十年后,重新见到此镜,不是昨夜,也不是此时,而是当日李师师撞入青龙肚里,自称是‘女娲神使’的那一刻!”
众人大哗,许宣心中陡然一沉,暗呼糟糕。他虽已知道当年闯入蓬莱、以“流霞镜”箴示王重阳的“神巫”就是李师师,也知道李师师后来为青龙所吞,却没想到以李师师的聪慧,怎会莫名其妙地葬身于青龙之腹?
蛇族圣女冷笑一声,将当年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原来当日敖无名盗走半幅“白虎皮图”后,“镇妖塔”封印告破,威力大减,蛇族圣女失去处子之身,又无法以“血咒”镇住发狂的青龙,三十三山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才勉强将青龙镇入海底。
经此一役,蛇族威信扫地,圣女羞愤欲死,虽然最终从敖无名手里抢回了“白虎皮图”,却无法再镇伏重新苏醒的青龙。为了赎罪,她不惜以身献祭,带着半张“白虎皮图”进入龙腹,利用“白虎皮图”对青龙的相克之性,施展“魂印大法”,将自己的元神封入那凶兽脊骨内的封魔钉中。
封魔钉威力大炽,再次镇伏了青龙,她的元神却也因此受困在封魔钉里,受尽了各种痛苦。
听到此处,众人无不哄然,许宣恍然大悟,难怪几十年来,所有人上天入地也找不到那半张“白虎皮图”,敢情竟是被她带入了青龙腹中,当作镇伏那太古凶兽的封印神器!
蛇族圣女摇了摇头,悲喜交织,续道:“谁想天意难测,祸福相倚,我将自己的元神封入‘封魔钉’后,才发现了另外半张‘白虎皮图’就在那‘封魔钉’里。原来一千多年前的圣女,也用了同样的法子来封镇青龙!”
四周更是一片大哗,人人脸上都露出震惊、懊悔、狂喜、恐惧……交相混杂的神色,心里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个念头:早知如此,就算拼死也要钻入青龙肚里,找出那两片“白虎皮图”了!
蛇族圣女冷冷道:“我发现这个秘密时已经太迟啦。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困在‘封魔钉’里,望着咫尺之外的两幅‘白虎皮图’,受尽煎熬。每过一日,我对敖无名的仇恨便要加深一分,如果不是他,我怎会沦落至此?怎会遭受这如地狱般、无穷无尽的痛苦折磨?
“我向天苦苦祈祷,对着女娲大神一次又一次地发誓,只要我能重出生天,定要将两幅‘白虎皮图’合二为一,重启‘镇妖塔封印’,永远镇住青龙;而后就算上穷碧落下黄泉,搜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敖无名那狗贼,将我这些年所受的痛苦,百倍、千倍、万倍地加在他的身上。
“终于有一天,青龙腹中闯入了一个拿着‘流霞镜’的红衣女子,自称是女娲派来的仙界使者,已经替我杀了敖无名,从他手中夺回了神镜。我只道是自己的祈祷感动了上苍,喜极而泣。”
她眉尖一蹙,双眸怒火如烧,森然道:“哪知这名叫‘李师师’的贱人,竟然就是敖无名的弟子!这贱人找遍了三十三山,终于猜出‘白虎皮图’就藏在青龙腹内,竟不惜将自己献为人祭。
“为了哄我相信,她指着‘流霞镜’中这名叫‘小青’的妖精,说她就是女娲转世,自己正是奉了女娲之命,来重镇青龙,惩戒罪民的。如果我不助她找到‘白虎皮图’,重启封印,蓬莱必受天谴,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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