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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谷亦荀风姿卓越的站在魂归前面,摆起公主架子来,竟然有几分英气勃发的姿态。
魂归看得心痒难耐,将头搁在谷亦荀肩膀上,故作柔弱的说,“恶婆娘,你要保护我,小生怕怕!”
谷亦荀咬牙,一拳打在魂归的鼻子上,“你给我正经些!”
魂归不察,被谷亦荀打了个正着,气得吹胡子瞪眼,“老子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写着正经二字,老子哪里不正经。”
他们打情骂俏间,那两名壮汉已然靠过来,并对谷亦荀躬身,“公主殿下,得罪!”
“本公主面前,岂容你们放肆?”谷亦荀说着,便从包里拿出一条软鞭,神色冷峻的做好了打架的准备。
看见那条软鞭,那两名壮汉没敢上前,而是为难的看着谷亦玄。
“阿弟,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你忍心让姐姐的孩子生下来便遭人唾弃么?”说着,谷亦荀的眼睛便泛红,接着便有泪珠儿掉了下来。
谷亦玄从小便见不得他姐姐哭,在他心中,谷亦荀一直都是那么坚强,那么勇敢,若不是真到了伤心处,她绝对不会这么难过。
他跺脚冷声说,“好,这是你选择的,日后那混蛋若是待你不好,你别哭着回家!”
谷亦荀凄然一笑,回头对正在揉鼻子的魂归说,“你会待我好么?”
说实话,魂归也不曾见过这般娇弱的谷亦荀,见她流泪,他心里竟也有些酸楚。
“只要你别三不五时给老子下毒,就算你要了老子的命,老子也会给。”
听了魂归的话,谷亦荀微微一笑,柔声说,“那我们回家吧!
魂归凝神听了一下,发现藏在暗处人被消灭得差不多了,便握住谷亦荀伸出来的手对谷亦玄说,“老子也不是爱占便宜的人,这是聘礼,收好!”
说着,便从怀里掏了一叠银票给谷亦玄,然后带着谷亦荀飞身离去。
谷亦玄攥着那一把银票,气得呼吸不畅。
殊不知,魂归只是打了个转身,便潜入西凉使臣的居所,杀了西凉大皇子。还将他送给皇帝的寿礼一并顺走。
谷亦玄手里的那些银票,就是魂归杀西凉大皇子的酬劳。
而刚哲在魂归的掩护下,已经顺利的摸到刚烈的居所,因为南疆之南的闹剧,苗王城的人也都去了看热闹,只有刚烈的房门紧闭,他一直没有出现。
刚哲伸手推门,便被一阵疾劲的掌风袭击,他侧身躲过之后,便拉开被黑布包裹着的破云刀,举着放在胸前。
暗处的人见到破云刀,连忙收掌,用苗语冷声质问,“你如何拥有破云刀?”
刚哲不愿用苗语说话,以大月国语冷冷的说,“我是刚哲,我要见刚烈。”
他的话音刚落,里间的门便被人大力打开,站在门内的刚烈眸色沉沉的看着刚哲,百感交集。
说起来,刚烈与刚哲眉宇间确实有五分相似,只是刚烈看上去更粗犷一些,加上上了年纪。脸上除了冷厉,还有些许沧桑。
“阿哲?”作为苗王,刚烈无疑是沉稳的,可是当他看见失踪多年的爱之时,他也变成了天下所有的平凡父亲,呼唤刚哲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可刚哲却依旧冷淡,“这里没有阿哲,阿哲十年前,便已经死在被刚珏追杀的路上!”
刚烈伸出来的手,缓缓的垂落下来。
适才出手的那人忽然站出来,愤怒的说,“当年的追杀,全是大王子一个人的主意,苗王并未下令,这些年,苗王一直在倾力寻你,你这般说话,如何对得起他!”
刚哲冷飕飕的剜了那人一眼,厉声说,“那刚珏千里追杀,你们的苗王为何没有出面阻止,任由他杀我母亲与妹妹。若不是我家王爷相救,我母亲与妹妹的遗体,他们都不会放过,这些,你们都知道的对么?”
刚烈走上前一步,握住刚哲的手臂,颤抖着声色俱厉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刚哲冷冷的避开刚烈的触碰,凉声说,“今日,我来是与苗王做交易,苗王可愿与我同往?”
他没有回到刚烈的问题,而是道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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