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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三皇子见状,吓得肝胆俱碎,“混蛋,谁许你们放箭的,谁允许的!”
对岸一个将军嚣张的骑在战马上,奚落一般的说,“三皇子,陛下有令,三皇子不顾西凉利益,贪生怕死,特命吾等力挽狂澜,助西凉一统天下。”
清虚前辈素来恨这般过河拆桥,连父子亲情都不顾念的人,他淡声说,“将这为祸天下的小子拉下去砍了祭旗。”
而后,他用内力对着河中大喊,“西凉出尔反尔,小心河岸有箭,水下众人,往我处集中上岸。”
而在水下,崇睿等人已经躲过了箭矢,他与黄影一直走在一处,见有箭矢,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上面到底发生了何事。
就在此时,却听到清虚老人用醇厚的内力传音到河中,两人连忙将附近的将士聚拢起来,往清虚老人发声的地方游过去。
与此同时,崇智走过来,将跪在地上的西凉三皇子一把抓起来,在大月士兵愤怒的眼神中,将他往埋骨那些无辜渭西百姓的大坑走去。
“求你,别杀我!”至此,西凉三皇子吓得脸色发白,连求饶都显得苍白无力。
崇智并未接话,而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拧着他一步步走向大坑。
“你看见那些孩子了么?这都是你做下的孽,你凭什么求我大月不杀你,今日本皇子便杀了你,为我大月无辜枉死的百姓与将士殉葬。”崇智将西凉三皇子放在大坑边缘,那坑里,刚好躺着一个两岁孩童的尸身。
“不,我错了,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可以将西凉的战略部署告知你们,还有布防还有整个西凉皇宫的构图我都可以给你们,求你们别杀我。”也许,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
崇景勾唇冷笑,“我大月将士,若想踏平西凉,何须你指引,受死吧!”
在西凉三皇子惊骇的目光粥,崇智手起刀落,只见那三皇子的头颅高高飞起,稳稳的落在大坑之中,崇智一脚将他的尸身踢到坑中,对对面的西凉士兵喊话,“西凉国的将士们,这就是你们为西凉卖命的下场,你们的皇帝,对他自己的儿子尚且如此,难道,你们还要为这样的皇帝卖命么?”
“嗖”的一声,一支箭矢朝着崇智飞射过来,崇智一个后空翻,那支箭矢便擦着崇智的肚皮,与他平行飞了出去。
那边,西凉主帅王将军放下弓箭,凉声说,“西凉将士听命,不得受大月皇子蛊惑,这些尸体已然腐烂,瘟疫很快便在大月国境内爆发,到时候。无需我们出手,他们便会死亡,到那时,大月的江山,就是我们的土地,陛下有令,凡有功者,重赏之!”
那些原本寒心的西凉将士,听到重赏二字,便热血沸腾起来,齐声高呼,“踏平大月,剑指天下!”
在他们的欢呼声中,崇睿与黄影忽然窜出水面,与此同时,西凉所有的弓箭手皆将箭头对准崇睿与黄影,清虚老人见状,足点水面,飞掠到对方阵地上,快如闪电的将那些士兵手里的弓抢了过来。
那些士兵甚至来不及反应,手里的弓已然脱手,趁着空挡,崇睿与黄影出水,学着清虚老人的招式,割断了那些士兵的脖子,让水中的将士得以出水。
尽管如此,大月的士兵还是有许多在出水的时候,被后面拿弓箭的人杀死,崇睿大怒,对大月弓箭手大喝,“给我杀!”
一时间,又变回两方近距离用弓箭作战的方式。
在两方箭矢往对方阵地飞过去的时候,三人掠到高空,而后稳稳的落回大月的阵地。
崇智与何光远见崇睿出水,连忙去端了汤药给他们服用,崇睿仰头一口喝了汤药,而后沉声问,“怎么回事?”
“西凉皇帝舍弃三皇子,让他们的人往水里放箭,我已将西凉皇子斩杀于大坑之中,三哥,还有多少尸体未打捞上来?”
崇睿将衣服上的水拧干,淡声说,“大概还有两三百。”
“这可如何是好?”何光远急得只想骂娘,这要是再多出一日,只要一日,他们便能将尸体处理好了。
“夜里看不见,他们的战线又拉得长,这样下去,只怕不妙。”崇睿如今也是无计可施,不管如何叫阵,对方都不应战,这样即便是谁,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黄影的目光停留在某高处,他悄然退下,往密林之中走去。
一颗高大的松树上,一只脖子上有一圈灰色杂毛,其余通体雪白的信鸽,站在枝头“咕咕”直叫。
黄影走到树下,学着鸽子的叫声,“咕咕”叫了两声,那只信鸽便像通人性一般,撒着欢一头扎进黄影怀里。
黄影失笑的摸了摸鸽子的脑袋,“来,看看你带来的是什么消息!”
黄影从信鸽的脚上取下竹筒,那细细的宣纸卷成一个小卷,上面封着蜜蜡,还写了一个“急”字,黄影见是急件,连忙拆开来看。
“芷水被俘,防智!”
黄影将纸条收入掌心,将鸽子放飞到树上,嘱咐道,“小花,你且等着,我去告诉王爷一声,看他如何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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