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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凛深,你会不会是修行千年的蛇妖?”路时曼突然想到前几天看的一部小说,跟蛇精谈恋爱的仙侠小说。
书里面说,蛇有两个追追。
“你会不会也有两个追追?”路时曼羞赧一笑:“其实,你一个我就够用了,两个没必要的。”
熟悉的无力感再度袭来,他又无语了片刻。
“路时曼。”他忽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仰视自己。
“嗯?”路时曼应答带着气音,目光迷离地描摹着他滚动的喉结,伸手轻触。
“你的思维跳跃会不会太没逻辑了点?”季凛深握住她作乱的手:“还是说,你在转移话题?”
路时曼抿了抿唇:“我就是配合姣姣而已,才不会找别的情人。”
“我们做金主的,也是有职业道德的好不好?”路时曼骄矜地轻哼:“我有职业操守的。”
季凛深瞳孔骤缩,暴戾与温柔在眼底厮杀成血色残阳。
将她揽入怀里,动作轻柔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路时曼,别找其他人。”
他忽然咬住她耳垂:“否则我就会把你关起来,关在一个只有我能看到你的地方,让你只能看到我一个人,听到我一个人的声音,感受到我一个人的存在。”
温热的唇游移到她颈动脉处,犬齿轻轻厮磨着脆弱的皮肤。
他的语气极尽温柔,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路时曼脊背发凉。
路时曼没说话,她将脸埋进他颈窝,默默将他抱紧了些。
心里一阵阵闷痛感传来,她不知道季凛深以前到底经过了什么,才让他变得这么没有安全感。
“季凛深。”她突然仰头吻住他滚动的喉结,这个动作让季凛深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
“嗯。”应答声闷在胸腔里震动,他扣住她后脑的手指插进发丝,将人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金主爸爸。”她在他锁骨处呢喃,呼出的热气蒸红了一片肌肤。手指悄悄探进他睡袍衣襟,在心脏位置画着同心圆。
季凛深忽然低笑,胸腔震动带起令人战栗的共鸣。
他扯开领口露出大片胸膛,抓着她手腕按在心口,让她感受皮下疯狂的跳动。
“你也只做我一个人的情人,好不好?”她目光灼灼盯着那张让她哪哪都满意的脸。
对上路时曼的视线,他喉结滚动,俯身咬住她睡衣的肩带,用犬齿缓缓扯落的动作优雅如猎豹进食:“好。”尾音消失在纠缠的唇齿间。
一夜旖旎。
路时曼再醒来的时候,季凛深已经不在房间了。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昨晚疯狂了差不多一晚上,今天又没人吵她,自然就睡得久了些。
坐起身来,视线扫过床头柜,一个小盒子下面压着一张纸。
她移开盒子,拿起纸看了看,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是季凛深的笔迹。
【我去机场了,这几天按时吃饭照顾好自己,出门玩注意安全。——季凛深。】
路时曼看着纸条:“土老帽,智能手机都不会玩。”
嘴上虽然吐槽着,但嘴角的笑意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小心翼翼将纸条折好,放进床头柜里,将盒子忘了个一干二净。
她下床,拉开窗帘伸了个懒腰。
啊~不用上班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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