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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我们便一起来到大浪淘沙的大堂。
这里已经一片狼藉,稍微值钱点的东西都被砸烂,保安也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自然有人报警,闪着霓虹灯的警车就在不远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进来。
看到这幕,我的心中更加踏实,知道麻雀已经安排好了。
我摆摆手,让梁国伟把董昌放到地上。
“啪啪啪——”
我抄起甩棍,猛地往他身上砸去,就这玩意儿哪个铁人也受不了,当即疯狂的惨叫声和哀嚎声就传遍整个大堂。
“你不是要照一百万打我么,来啊!”
我一边抽,一边恶狠狠地骂着,少说抽了也有几十棍子下去。
直到把这家伙揍得奄奄一息,才用甩棍顶住他的咽喉,沉声说道:“服了没有?”
“服……服了……”董昌浑身鲜血淋漓、皮开肉绽,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
服了?
我才不信!
这家伙事后肯定报告叶桃花,指不定又要整出来什么幺蛾子。
毛畅被我整几回了还不服呢,他能服了才怪。
但是我无所谓,麻雀说了随便折腾,等叶桃花有动静了,他们也会出手!
“呵呵,服了就行……再他妈有下回,我直接要你的命!”这句话我跟好几个人说过,但也就是吓唬两句,还能真杀了人家啊?
“要你的命!”梁国伟站在旁边,也指着他骂骂咧咧。
我抓起梁国伟的衣服,仔细擦拭起我的甩棍来。
董昌浑身湿漉漉的,那些东西自然也沾到棍子上不少。
“???”梁国伟一脸莫名。
“你自己的,嫌弃什么?”确定甩棍擦干净了,我才收起,装回口袋。
接着又给自己点了支烟,大手一扬说道:
“撤!”
我带着一众云职学生浩浩荡荡地出了门——说是学生,但和社会人没两样,一来年龄普遍都在二十往上,二来有人已经在社会上做事了。
梁国伟带来的,都是有经验、有魄力的打手。
这种事不能叫外贸的干,他们虽然也常打架,但还没到这个程度,更和社会扯不上边。
出了洗浴中心,我便让梁国伟带着人先走,自己则摇摇晃晃地进了停车场。
直到这时,不远处闪烁着霓虹灯的警车才疾驰而去,一大群警察冲进洗浴中心的大堂中处理起这桩治安案件来。
虽然我还没有走远,但是他们视而不见。
我一边走,一边给麻雀打了个电话,将刚才的情况如实讲了一遍。
“行,你走吧,后面的事不用管了……还有啥风吹草动,你及时通知我。”麻雀运筹帷幄,稳坐钓鱼台。
挂了电话,我便继续往前走去。
停车场内,那辆出租车还在等我,司机坐在车里目瞪口呆,没想到我真把大浪淘沙砸了,而袁总还蹲在地上划着我的名字,水泥地上歪歪扭扭的至少写了几十遍。
刚才大浪淘沙里发生的一切,他当然都透过落地窗看到了,这时候更加不敢逃走,哆哆嗦嗦地说:“渔哥,还有三十五遍就写完了……您老再等一会儿。”
“不等了。”我说:“走吧,上你那坐一会儿。”
打发走了出租车司机,我便坐进袁总的宝马车,来到他的酒店,走进他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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