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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醇却没有动。
“为难?”走了几步见人没有跟上,君辞转过头。
赵醇迟疑了片刻,给君辞指了方向:“只盼公子莫要恼怒。”
等到了牧场,君辞终于明白,赵醇这句话的意思,偌大的牧场,有百来匹马,看着都不大健硕,有些一眼就看出重病,牧场也只有几个人凑在一起笑闹的守卫……
“若我没有记错,中护军应有骑兵两千人,战马一千匹。”君辞道。
赵醇心思一动,除非是看过军队录册,否则怎会知晓这些数量?
他素有些机敏,他想他可能猜到眼前人是谁了!
他们的统领,他们的将军!
那个传闻孤身带着陛下远遁大漠,将东胡与柔然玩弄于股掌之间,一人一骑灭了东胡的女战神!
大将军之女——君辞!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君辞,听闻他们的将军是个女郎,他们这些人无不内心绝望,就连那些捧高踩低,剥削兵卒的人也很不高兴。
尽管他们觉着将军是个女郎,一个年轻的女郎,会极好糊弄,或许还能让将军甫一上任,就成为烂账的替罪羊,从而灰溜溜离开,但堂堂男儿,被一个女人压着,到底面上无光,故而才会明知今日将军要来,纷纷躲开,故意给将军下马威。
但面前这个看意气风发,武艺超群的女郎,没有猜到她身份时,只觉她是个少年郎,知晓她身份之后,再看才发现,她并没有做男儿打扮。
不过是干净利落,为着动武便利,衣着干练罢了。
是他们下意识将她认作男儿,她也没有反驳。
她是这样的英姿飒爽,来势汹汹,赵醇心里隐隐有了一丝期待与兴奋,压抑着情绪,赵醇连忙单膝下跪:“卑职赵醇,拜见将军!”
君辞知道这是个有野心,也有胆量,甚至有急智的人:“起来吧。”
她承认了,赵醇就更高兴了:“回禀将军,军中上报在录骑兵两千,马匹一千。不过军中几次报损,马匹只余两百,中护军申求多次补给,朝廷不予批复……”
“报损?”君辞玩味地点出两个字。
赵醇顿了顿,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就没有退路可言,也就不再保留:“明面上是报损,卑职也曾疑心,是被偷卖……却无证据。”
点了点头,君辞没有表态,而是又跟着赵醇去了其他地方,兵刃倒是足,不过堆在一处无人打理,甚至有些已经腐朽生锈。
君辞看了一圈,约莫小半个时辰,才有马蹄声由远及近。
她站在校场,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这一队人。
领头的约莫不惑之年,体型微胖,留着络腮胡,他并没有疾驰到君辞的面前,而是早早翻身下马,与他身后的人一道将缰绳递给迎上来的士兵,大步走上前。
“中护军左卫军领将朱振,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因何来此?”朱振态度还算和气。
“君辞。”君辞简单吐出两个字。
朱振其实心有所猜,只是君辞的模样过于有欺骗性,倒不是她长得像儿郎,而是面容雌雄莫辨,极其俊美,兼之她的气势凌厉,武艺高强,穿着简单,不知性别的人,会第一时间将她认作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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