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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舔了一下他的舌尖,像是一只狐狸。
容隐完全意外,他将她想得太简单。两秒后,连胸腔里都溢出了闷的一声笑。
他注视着她的眉眼,作着探究。
舒清晚在美国的时候爱上了喝威士忌。酒量就算再差,也被练出来了一些。酒是喝了不少,但是没有真醉。
她很轻地问说:“容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趁醉装疯?”
她的手摸索着,忽然拉开了他腰间的系带。
轻易到不费吹灰之力。
他眉心一跳。
——很好。
握在她腰间的指骨微紧,用着力。就着一开始的姿势,没有调整。
他跟她接着吻,含咬着,在深入。
中途,在她想去看他眼睛时,容隐却忽然抬手,在她眼前遮了一道。
她不解地停顿住。
他哑声道:“舒清晚,我想看它爱我时的模样。
”
几年前她看他时的眼眸,他已经久违。
话音落,他吻上遮住的位置。
因为他的动作,她下意识闭上了眼。
她想,要再次朝他飞蛾扑火,好像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黑暗里,只听得见一点声响——
他握着她腰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指腹一下下地摩挲,似是在压抑隐忍着什么。今天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让她主动来,他不做太多的“挣扎”。
“坐下去?”
她咬紧了唇瓣,踟蹰纠结,迟迟不定。面对的好像是一件很大的难题。
他吻过她生热的颈窝,教着她,哄着她。
“再深一点。”
她的细眉蹙得更紧,可见一个要求比一个要求还要为难。
眼尾红得不需要再勾勒点缀。
她执行得小心翼翼。手腕上的镯子轻碰在地毯上,发出的声响很哑很闷。
可能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醉了没有。
他深藏着的偏执欲,在最饱满充盈的感觉时,被很好地压了下去。
“乖女孩。”
他吻在她汗湿的脸颊上。
喉结轻滚,容隐的嗓音很哑:“你心中无我?我不信。”
他像是,抓住了一点端倪,便再不愿意松手。
她咬紧唇,快要涣散,根本无暇想其他。
别墅藏在深山之中,深夜里被夜色包裹围绕,静谧得仿佛永远不会有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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