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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花了多少钱,回去我给你。”
王成摇头道:“我没花钱。”
等我再问别的他就又不说话了。
阿破小心翼翼地跟我说:“难道他以前不是吹牛b?”然后他拽着小慧胳膊使劲摇道,“慧,用你那超人的智慧想想,罐装啤酒和结帐有什么联系?”
小慧道:“也许根本就没有关系,是你们瞎联想。”
阿破道:“那你再设想一下,如果是你一个人喝完酒没钱给会怎么办?”
小慧白他一眼道:“第一,我不会一个人出来喝酒;第二,就算要喝我也会在叫酒之前先看看兜里有多少钱。”
我搂着目瞪口呆的阿破笑道:“看见了吧,这叫聪明!”
……
我们出了酒吧,快要走出酒吧停车场的时候我忽然见某个角落里黑影一闪,我陡然停步道:“无双你带大家先走,我和阿破打车回。”
无双没有多说,领着他们都走了,只有小慧深深看了我一眼,王成边走边冷冷地说:“其实不用为座位发愁,我还能跟得上……”
等他们都走了,阿破拉拉我问:“什么事老大?”
我微笑道:“走,带你看个好玩的。”
我带着阿破穿过停车场,来到两间酒吧后墙外的一条死胡同口,阿破只往里看了一眼就舔着嘴唇笑道:“嘿,有意思了。”
胡同里,一个胖大的男人堵住路口,慢慢向一个女人逼近,那女人穿着一身鲜红鲜红的皮衣,胸部高耸,领口处露出深深的乳沟,下身也是一条紧绷绷的红色皮裤,浑圆的大腿曲线毕露,脚上蹬着一双鲜红的高跟鞋,一头怒放式的大波浪直垂至臀,柔软的发丝几乎包住了那纤纤一握的小蛮腰,面目看不清,但光是这身材就惹得人心里痒痒。
红衣女郎双手下意识地交错叠在胸口,连连后退,惊惶地说:“你想干什么?”
胖子背对我们看不到他表情,不过从他说出来的话里不难判断,他贱兮兮地说:“当然是想干你喽。”
“你……你不要过来……”
我和阿破都抱着膀子进入看戏模式,阿破无聊道:“你说女人怎么一遇到这种情况老说这句话呀?”
我笑道:“那说什么,你来吧?”
刚才别人没有发现,我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这个胖子冷丁杀出来一把把红衣女郎拖进了胡同,粗略判断,他们根本不认识,所以我也就跟过来看看,现在之所以我们还没有动手是因为不明白胖子到底会到什么程度,他要就想占点小便宜我也就没打算把他怎么样。
这会那女郎已经背靠了墙,她的手死死护住胸口说:“求求你,不要!”又是一句注定要被推dao的经典台词。
那胖子显然是喝多了,他大步大步冲向女郎,一边烦躁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扯开,最后一个飞扑压向女郎,女郎的双手胡乱推搡,一边叫着“不要不要”,胖子来了个中宫直进,一下就把女郎的皮衣撕开,然后来了一个2hits成功地把胸衣扯下半个,最后嘴巴大张就啃了过去,女郎拼命挣扎,似乎又有点不敢大声呼救,哼哼哧哧地抵抗着,这更加激起了胖子的兽性,他双脚一叉,已经在解裤子了……
阿破看得叹为观止道:“这胖子真敢干啊,也不怕被人录个酒吧门什么的。”
我在他背上拍了一把道:“还不救人?”
阿破这才“哦”了一声往胡同里跑去,我嘱咐他:“教训一顿就行了,别搞出人命来。”阿破出手是没轻重的。
可是谁也没有发现,那女郎见胖子已经在专心致志地扒自己衣服,眼神一亮,露出一丝讥讽和得意看了看天,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然后她一手托着胖子肉乎乎的下巴,一手按在他解裤子的手上,声音忽然转媚,在胖子耳边细若游丝地说:“你就这么想欺负人家?”
胖子现在什么也顾不上,只哼哼了一声然后开始往下扒内裤,那女郎叹了口气,幽幽道:“我最讨厌不懂浪漫的东西了,你要不是这么急,或许我还能让你快活一次,可是……”她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一尺多长的红柄匕首,就着身下轻轻一划——那胖子现在正处在最好阉割的时候,这一刀下去,利利索索地就干净了!
因为刀太快,胖子开始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扭动着腰枝还打算进城呢,可是冷丁发现攻城器好象掉护城河里了——胖子低头看了半天,忽然捂着飙血的裤裆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切只不过是瞬间的事,而这时阿破才堪堪冲到他们跟前,当他抡起拳头的时候,面前的胖子忽然滚倒在地,阿破只一愣后的下一秒,那女郎手里的匕首就轻快地插进了他的小腹,快得我才只能勉强看见,轻松得像烧红的铁丝插进雪里。
阿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稍一迟疑自己肚子里就多了一把刀,他低头看看女郎手里的刀柄,郁闷道:“大姐,我是帮你来的——”
女郎像受了惊吓的小女孩似的捂住了嘴,抱歉道:“对不起呀,我还以为你是他一伙的呢。”说着撤回了刀,阿破反而怕她害怕,安慰道:“没关……”
阿破的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那女郎忽然出手如电,翻手一刀又刺进了阿破的心脏,阿破再次诧异地低头看看,顿时勃然大怒,他一巴掌把女郎扇出一丈开外,刀也顾不上拔,破口大骂道:“都说是帮你的了你他妈还插!”
女郎滚入尘埃,半天才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她把挡在脸前的长发撩开,一手支地媚笑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死不了?”她嘴角的鲜血蜿蜒而下直入胸前深沟,红白相间分外惹眼,在月光下构成了一副诡异而媚惑的图。
阿破大怒之下又伸脚向她踹去,女郎就地一滚闪开,阿破的小腿上却又被割开一条口子——那女郎不知从哪又摸出一把刀子。
“贱人!”阿破大骂一声,挥拳砸向红衣女,这女人就地一个鲤鱼打挺,却没有站起来而是直接翻上了阿破的身子,她的两条长腿夹住阿破的脖子借势一拧——“嘎巴”一声,阿破的脖子虽然断了,但她也被阿破在胸脯上重重推了一掌。
两人身形分开,阿破的脑袋挂在了背上,红衣女郎拍着前胸咳嗽连连,她面色绯红,骂道:“臭不要脸,摸人家胸,活该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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