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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谁?”
“我……我不知道……”高远还是摇头,一问三不知。
蒙面人的耐性似乎也差不多到底了,他说:“现在给你机会你不说,等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高远的心咚咚的跳得飞快,他都快急哭了,一直摇着头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司机,什么都不知道……”
高远还沉浸在自己扯出的谎话里,蒙面人不知从哪里提出个细网沙袋,慢慢凑近,举到了高远脸前。
透明白亮的沙网袋里,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在里面寻四处探头探脑,寻找着可以出去的漏口。
令人浑身发寒的蛇信子吐得咝咝作响。
蛇离高远的脸很近,近得,它只要稍微用点力,让袋子荡起来,就能撞到高远的脸上。
高远吓得立即噤了声,冷汗串着线地往下滴。他使劲地把脑袋往后靠,很快,后脑勺撞到了椅背上。
退无可退。
蒙面人仿佛怕高远因光阳昏暗,看不太清,他打开沙袋,捉住蛇头下部,小心而缓慢地移到高远眼前,一边还附在他耳畔低声说道:“谎话说得滴水不漏,不错。继续吧,我这小可爱最喜欢说谎话的人了。它对不老实的人,特有感情。咻地一声,往人嘴里一钻……”
那人的手,伸了个往高远嘴里窜的动作,高远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运气好,它就咬咬你舌头,往里面喷洒些毒液,让你这辈子都说不谎。运气不好,它就这么跐溜一声……”
蒙面人又故意停顿了一下,高远因惊吓直接痛哭起来,身下一热,竟被吓得尿了裤子。
那人根本不理会高远的大哭,接着说:“就顺着喉咙往人肚子里钻,在里面把人内脏钻得乱七八糟,痛得死去活来,却又不能立即死掉……”
高远哭得毫无气概,他崩溃地大哭着,尖叫着乱吼乱叫:“我说……我什么都说。”
那人闲适地将蛇放回了网袋,立起身来,一边扎着袋口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那就说吧。仔细点,别漏掉了什么不该漏的。”
“是……是……”高远心有余悸,说了哭声,颤抖着嗓子说:“楚子萱给我钱,让我睡她。我不想丢了这份待遇不错还轻松的工作,不肯,她就勾引我。我……我不够坚定,被她勾引得心猿意马,迷迷糊糊地就上了她的床……”
蒙面人摆弄着手机,静默不言。
高远顿了顿,心神也比之前稳定了许多。
他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破罐子破摔地沙哑着声音继续说:“事后,楚子萱给了我笔金额不菲的报酬。我被金钱充昏了头脑,喜滋滋的想,世界上还有这种好事。让我睡了,还给我大把的钱。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有些乐不思蜀了,她漂亮,还有钱。床上功夫也好……就这样,我们偷偷摸摸的在正常雇佣关系的掩盖下继续了一段时间,直到她怀了孩子后。她给了我一笔钱,就再也没来找过我。”
高远说这些话的时候,蒙面人就站在不远处,用手机全程录制了视频,保存起来。
……
半夜时分,楚子萱睡梦正好,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她烦躁地拉过被子,把头蒙起来睡。可手机铃声就跟魔音似的,自动断了之后,用不了几秒,又继续叫嚣起来。
如此坚持不懈地响了好几分钟,楚子萱终于爆发地尖叫一声,掀了被子,一把操起手机接了起来。
她语气不是很好地说:“有什么事非得半夜三更扰人好梦?”
朋友此时倒大度,没跟她计较。直接说:“你去看看热搜就知道了。”
这个时间,她困得要死,懒得去看什么热搜。
“三更半夜不睡觉,看什么热搜?”楚子萱不耐烦地说完,就想挂电话。
对方仿佛知道她下一个动作就要挂电话,赶紧叫住她,说:“是和你有关的,不看,你可别后悔。”
楚子萱一听与自己有关,当即挂了电话,坐在床上,直接就用手机搜了起来……
其实都用不着搜了,因为楚子萱一点开网页和微博,有关她的新闻已经自动跳动了出来,火辣辣地排在了热搜第一,并且被无条件推送了……
楚子萱对热搜榜拉溜了一遍,榜上全都是与她和顾南城有关的条目。
以她名字与事迹有关的标题单独地排在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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