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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时安开口:“叔,你知道谢晋迟和谢思齐有什么恩怨吗?”
嗯?这和陆南望想的完全不吻合,所以男人一脸莫名,叫他出来就是为了说谢晋迟的事情?
“怎么忽然想起来问晋迟的事情?”陆南望不知道时安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你就跟我说嘛,谢晋迟和谢思齐有什么过节。而且,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谢晋迟明明是谢家的人,当初为什么会在陆氏珠宝工作。”
“因为我有魅力。”陆南望特别严肃地说到,好像谢晋迟在陆氏珠宝工作,真的是因为他的个人魅力一样。
“……”时安瞥了陆南望一眼,“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没听晋迟正经说过他们谢家的事情,不过他当初在谢氏被架空权利,他也不想在那边干下去,就来了陆氏珠宝。”陆南望回答时安,本来就因为谢晋迟和许清如的事情,时安就和他有点微妙,现在兄弟不在身边,自然二话不说就揭了谢晋迟的老底。
“就因为权利被架空?”
“他父母去得早,在谢思齐家里寄住,多少有点寄人篱下的感觉。至于和谢思齐,应该没什么矛盾。有矛盾的,是晋迟和他大伯父。传言说晋迟父亲的车祸,是他大伯父找人做的,不过我没听晋迟说过。”
“他大伯父找人杀了他父亲?”时安诧异地问道,“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钱啊,万恶之源的钱。
时安想起之前时家遭遇的事情,虽然他们没有下狠手让人杀了她的父亲,但抢了父亲的一切,他们家才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
“不过这些还没有得到证实,只是传言。而且事情过去很久,也没人再提起。你是怎么忽然间想起来问这件事的?”
“嗯……就随口问问。”时安随口应付一声,“就想知道这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这么凉薄。”
“他也没有你说得那么……”陆南望不记得和时安说过多少次谢晋迟的事情,感觉谢晋迟和许清如的事情一天不搞定,他和时安之间就膈应着什么,“咱不说晋迟了成不?”
“我知道,你和谢晋迟是很好的朋友,但我和清如也是很好的朋友。你朋友伤害了我朋友,我不想让你夹在中间难做,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欺负清如。”
时安见陆南望眉头微微皱着,继续说道:“叔,我不会因为谢晋迟的关系和你闹别扭的,瞧你担心的。”
“我很担心吗?”
时安点点头,“要是哪天我和谢晋迟吵起来了……”
“他敢?”陆南望没等时安说完,就率先给了答案,“你比较重要,朋友嘛,少一个就少一个。”
时安:“……”
估计谢晋迟听到陆南望的话,想和他割袍断义。
……
彼时,谢晋迟觉得耳根有些发烫。
说是耳根发烫的话,有人在想他。
谢晋迟将原因归咎在包间的空调打得太高。
“谢思齐,许清如你碰不得。你再缠着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谢晋迟冷声对谢思齐说道。
相较于谢晋迟的冷厉,谢思齐显得从容很多。
“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总不能和你交往过的人,就不能和我在一起了?”
谢晋迟看不惯谢思齐这样随意的态度,拎起他衬衣领口,“我最后和你说一遍,离!许!清!如!远!点!”
“那我也告诉你一声,你还真没资格让我离她远点。除非你不和白以宁结婚,不要谢氏。这样,许清如就还给你。”
四目相对,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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