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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连连回头看陆锦瑟和陆南望,以为陆南望肯定会过来将她带走的,但是她看到的是陆南望牵着陆锦瑟就走了,没有一秒钟的停留,毫不犹豫地带着陆锦瑟走了!
时安在愣神的时候也被傅行止给带出了校门,反应过来时,时安已经坐在傅行止车子副驾上。
“喂,你会不会开车啊?”时安连忙要下车,怕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
“有驾照,老司机。”傅行止探身过去,拉过时安右侧的安全带。
时安下意识地往后退,避免与傅行止太近的接触,“傅行止,刚才小七跟你表白,你为什么不答应?你知道她有多喜欢你的?”
傅行止帮时安系好安全带,目光依然落在时安的身上,“为什么她喜欢我,我就一定要答应她的表白?就陆锦瑟是小公主了,别人的感受就不是感受了?”
时安被傅行止一句话怼得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好像的确没有谁规定陆锦瑟跟傅行止表白了,他就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但……你伤了一个真心喜欢你的女孩子的心,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而且,因为你,我们两个的关系变得很尴尬!那封情书不是我写的!”时安一直想解释的,就是情书的事情。
她承认写情书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但就算她要写,也不是写给傅行止,而是写给陆南望!
时安想不明白的是,她明明已经告诉陆锦瑟她喜欢的人是陆南望,为什么她还要误会她和傅行止的关系?
“如果是因为我让你们的关系变得尴尬,我看你得重新审视你们的关系,看你们适不适合继续当朋友。”
“哎,你这个人很莫名其妙哎,我和小七能不能继续当朋友不需要你评价!”时安被傅行止一句话就点着。
“你生气,说明你开始怀疑你和陆锦瑟的友谊并不坚固,像塑料花一样,别说要经历时间的考验了,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足以让你们两个的有意破裂。”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时安气到想立刻从傅行止的车上下去,不想和这个再多说一句话。
不过傅行止似乎早就料到时安有要下车的想法,所以提前落了车锁,时安想走也走不掉。
“你干嘛呀,我要下车,马上就要上课了,我要回去!”
“你现在这个心情,回去能专心上课。”
“就算不能专心上课,我也不会和你就这么走了!”要是这么和傅行止走了,那她回去怎么和陆锦瑟交代,怎么和陆南望交代?
像傅行止说的那样,她和陆锦瑟的友谊本来就很脆弱,如果再因为他的事情而让本就脆弱的友谊走到尽头,不是时安想要看到的。
“昨天我打的那个人,断了两根肋骨,这件事好歹也是因你而起,你不得去看看人家?”
“怎么就是因我而起了?还不知道是谁想陷害我呢,故意在情书上写了我的名字。我才不会给你写情书呢!”
“不给我写给谁写?”傅行止已然收回目光,转头过来启动车子,离开这里。
但仔细一听,似乎能从傅行止的话中听到一抹失落。
不给他写情书,那这封情书写给谁?陆南望?
时安没有回他的话,情书写给谁,有必要告诉他吗?
“而且,是你把人家打得两根肋骨断掉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要是不揍他,他不是还要继续把情书读下去?不管那封信是不是你写的,但既然他在那封信上加了你的名字,不管写成什么样,都是你的。”所以在那个时候,傅行止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让那个男生住了口,情书后面的内容才不至于被公开。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
“不用谢我,你买点水果去看人就行了。”
时安觉得傅行止就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典型,但是知道那个男生的确伤得有些严重,她去看他也是情理之中。
但时安不知道的是,傅行止是被他父亲叫过去的,而傅行止这么叫她过去,两人一起来医院看受伤的同学,是一件多么让人遐想的事情。
时安在医院看到傅行止父亲的时候,第一眼就被这个满脸凶相的男人给吓到了,上次在医院看到傅行止和他父亲吵架,她觉得已经很激烈了,但是这次看傅雷的表情,比那次更加凶,时安后背一阵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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