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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语卿等了一会儿,主动道:“督主,药凉了,可以喝了。”
魏烬沉心中冷笑,为了骗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陆夫人。”他抬头,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看不出任何情绪,声音平淡低沉:“没病硬吃药,不怕把身子吃坏吗?”
宋语卿泄了气,早该想到魏烬沉没这么容易忽悠的,她咬咬嘴唇,露出柔弱表情。
“督主……”声音柔得想要滴出水来,眨着无辜脆弱水汪汪的眼睛,“督主威武如猛虎,臣妇体弱难以承受,还望督主怜惜……”
“嗯,怜惜。”
她前面铺垫了那么多话,他却只听到最后两个字。
他放下勺子,一手掐着纤腰,宽大的手掌在她身上摩挲,“让本督看看,是否真的发烧了。”
宋语卿仍然极力掩饰:“发烧是白天的事情,现在退烧了。”
“既然不烧了,是不是该让本督疼惜疼惜?”
宋语卿侧脸仰起头,只看到玉冠束起的乌发已然垂下,接着颈肩吃痛,他一口咬住纤细的肩骨。
秀丽的长眉猛然紧蹙,宋语卿倒吸一口凉气,手紧紧握住腰间魏烬沉的手。
这就是他所谓的疼惜。
以为只是咬一口,没想到这一口越来越深,越来越疼,她能感受到被咬的地方已经渗出血迹。
虽不是真太监,但在那个位置上久了,是不是性格也格外残暴,为何他如此喜欢这般虐她?好像对她越狠他就越痛快一样?
前世受过多大的痛楚?原本是可以忍受的,但她何苦要忍?魏烬沉最不舍得她哭。
她于是呜呜哭起来,“督主,太疼了……”
果然,肩上的力道倏尔轻了些,眼角的泪被粗暴地拭去,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
“长记性了吗?”
下巴被抬起,魏烬沉凶狠地看进她眼里,“以后还敢骗本督吗?”
“不敢。”宋语卿回得很爽快,回完觉得不对劲,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她想解释,魏烬沉忽然将她换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接着就扣住她后脑勺,沉沉的吻落了下来,还是那样肆意凶狠,却不似昨夜那样只让她痛。
他垂眼看到纤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血迹,一扯,露出雪白纤肩,他低头吻干上面的血迹。
挺拔的宽肩将她的身子拢住,宽大劲瘦的手掌覆上她的纤背,层层叠叠的衣裳被悉数扯下。
烛光跳跃,摇动的阴影落在莹白的肩背,透亮的锁骨上。
这个身体已经无比熟悉,他熟知她的每一个敏感,极容易就将她让飘飘然吊上云端。
屋外传来敲门声。
“卿卿,你睡了吗?”
是陆怀川。
宋语卿身子微微一颤,转头看过去,看到陆怀川映在门窗上的阴影,他说:“听说你发烧了,我熬了药,喝了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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