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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不为难,阿谀奉承还不再少数。
沈清全程静笑不言,除非非得自己开口言语才会说上那么两句话,一场应酬就这么平平淡淡,且还是脱陆景行的福。
此前在江城,应酬场上喝到吐不再少数。
如今、倒是借了陆家的名声了。
应酬结束,离开时,不想撞见高亦安秘书,对方一句沈董将她视线拉过去,回首望之,秘书扶着墙微微晕圈,沈清看了眼覃喧,后者迈步过去将人扶住。
“喝多了?”覃喧问。
“一点点,”舒泽答。
沈清闻言,微微蹙眉,望向覃喧,后者识相,架着人往一旁去。
这日、沈清站在大厅送走一众官员并未急着离开,反倒耳语交代章宜几句,后者离去。
这厢,高亦安正坐在包厢端着酒杯与众人侃侃而谈,虽饮酒过多,但未曾想舒泽一样扶着墙出去狂吐。
即便醉酒,周身风度依旧不减。
章宜敲门进去,众人视线纷纷落在她身上,只听这位端正干练的秘书望着众人轻言开口;“抱歉,打扰各位了。”
“章秘书,”高亦安望着来人,邪魅唤了句。
后者视线落在他身上,一副公事公办模样开腔道;“高董,沈董在等您。”
她口中的沈董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首都权贵长媳,是这诺达商场唯一一个姓沈之人。
且还与眼前这位高董有着密切关系,二人绯闻时常满天飞,可本人似乎身正不怕影子斜,全然不将那满天飞的绯闻当成一回事。
高亦安此时正被一众老鬼缠着脱不开身,往常,郭岩在,二人多年搭档,无论是商场还是酒局自然是配合默契,即便是被灌酒也不至于如此狼狈,自换了舒泽,酒桌之上会向事,但……。酒量确实不行。
以至于,他多年未曾在酒桌上喝醉的人,今日确实是有些多了。
高亦安闻言,嘴角笑意下压,望向章宜礼貌回应;“烦请沈董在等等。”
章宜面色一阵为难,望着高亦安,似是拿不定主意似的。
站在门口半晌没吱声。
反倒是酒桌之上那些人识相,开口打了圆场;“我们也喝得差不多了,高董若是忙,便去吧!”
沈清这夜出来应酬,撞见舒泽,便知晓高亦安也在。
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见舒泽喝得近乎不省人事,出于人道主义与多年友情,还是多管闲事了一把,尽管她知晓若是媒体捕风捉影,明日他们会出名。
想了想,代价真大。
沈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思忖着晚间回去要给陆景行那个小气的男人打打预防针才行。
这方,高亦安抄起靠背外套,起身,端起酒杯给众人敬了杯酒,算是致歉。
出包厢之前,眼前人身子端正,看不出任何醉酒的姿态,可以出了包厢,伸手撑上墙壁才不至于站不住。
章宜见此,伸手将人扶住。
许是知晓自己醉酒,没有推脱。
“很少见到高董喝成这样的时候,”章宜扶着男人前行时轻声言语。高亦安的酒量他是见识过的。“今时不同往日,”高亦安话语轻嘲。
这夜、沈清将半醉之人送回住宅。
路上,徐涵开车。
二人坐在后座,沈清目光平平,高亦安闭目养神,冬日里,暖黄的路灯照耀下来也未能让人感到半分温暖。
沈清平淡开口;“以前没见你这么拼命。”
后者闻言,眉头微蹙,但眼帘未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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