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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不多,在严德平这里我什么都拿不到,我只要钱,不管是严德平用公司产业来换,还是严格的婚后财产。
在被顾恒接去医院的路上,我还有些不太敢相信,那天我从严家走出来,脸部都已经笑到了抽搐,只有最淡然的笑容才能掩盖我所有的波动,但出来的一刻,我真的很想放声大笑。
严格躺在病床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样子,身上厚厚的绷带已经没有了不少,至少是能够下床了。
“你和我爸说了什么?”严格手里死死的抓着财产转让书,这份我心心念念的东西,没想到在严德平眼里,儿子的利益不如自己。
我望着严格一会儿,笑出了声:“严德平把你卖了,签字吧。”他的表情十分好看,我非常乐于告诉他这种残酷的现实,既然水是被我一手搅浑的,我不介意严家内部继续出一点问题。
严格的手死死的掐着笔,牙关被他咬的死死的,连脸部就有些僵硬起来,签那么寥寥几笔,就像是要了他的命。
严格还没有多说什么,顾恒就已经从他手里抢过了签好字的文件,堵得他脸色一绿。
“我想起来了,霍婕过的怎么样了?”我正准备和顾恒离开,忽然回头发问,我实在是想知道严格会怎么对待一个给他带上绿帽子的人,却不料严格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
“她过的不怎样,但是你也快了。”
随后就是合衣躺下,只留给了我哪一个阴森狡黠的笑意,这里面意味着什么?
我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其实我没有听懂严格的意思,他是指我快要不怎么样了吗?
一路上顾恒没有打断我的思绪,领着我准备将文件交送公证局,但却是忽然刹住了车,顺着他的手我看见了两个人:严德平还有宋墨。
宋墨穿上了西装到是显得人模狗样的,只是那吊起来的手显得滑稽无比,他脸色激动地和严德平在谈着什么,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我思索了一会儿,对顾恒道:“开过去。”随后摇起了车窗,将椅子放平,让人看不见我。
顾恒看了我一眼,轻轻点头,很快就缓缓地开过了他们的身边,严德平谨慎的没有说话,盯着车窗,只可惜有茶色的防窥膜,他眼里只有自己。
我透过车窗看见了宋墨手上的文件,那分明就是我给予沈知海档案中的其中一部分,他是怎么有的?
难道他也在和严德平谈判?
气血一瞬间就翻涌上了我的脑部,宋墨的插手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这么机密的文件怎么就变成了烂大街的东西。
难不成是霍婕?
想到这个女人或许有拿到文件的能力,我就是头皮一麻,或许我做了一个很愚蠢的决定,我应该那天就了解了她才对!
手背上忽然有了炙热的温度,顾恒目视前方开着车子,一只手已经抓住了我,轻轻的拍着,作为安抚:“你刚刚在想什么?我听见他们对话了。”
车子已经离开了宋墨二人的范围,我刚刚头皮一炸没有注意,但顾恒却是听见了宋墨说的几句话,我立刻做了起来,反握住顾恒的手,眼里都是期待:“他说了什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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