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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费尔戈列的大多数居民已经陷入了最深的睡眠。
费尔戈列军部大楼的最顶层,平日里只有最高级军官才会走动的领导人办公室中却充数着暧昧的喘息和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
两具赤裸强壮、显然属于男人的身躯相互交缠在一起,一个人被压制在下,被扶在自己腰间的手强行地摆出了令人羞耻的姿势,感觉尧带着茧的手轻轻抚摸臀瓣,陆与臣心中猛烈跳动,多少次了,却还是不能坦然接受这种无声的调戏。
正想出声抗议,身后的人却仿佛有所察觉似的,撞击变得更加猛烈。
每一次的抽插都好像要活生生地把他干死似的那么凶狠。
于是还未出口的话又变成了无力的闷哼。
“曼德拉……你……”
“你这里肿了。”接着昏黄的灯光,忽然低下头看着男人勉强吞咽着自己粗大的入口,尧粗哑地笑了。
……其实灯光昏暗,看得见个屁。
他随口胡说的罢了。
但是却得到了效果。
手下背脊上的肌肉立刻变得紧绷,连带着下面含着自己灼热的穴道也紧张地跟着一咬,忍不住闷哼一声,尧愉快地微微眯起双眼。
陆与臣艰难地大口喘息着,双眸因为欲望变得湿润,平添了一份诱人的姿态。
就着背后的位置,尧射了一次。
自己坐下来,拦着陆与臣的腰,抱着他在自己怀中小心翼翼地坐下来,于是再次挺立的坚硬又一次地尽数回到那个温软湿热的穴道中。扶着他的腰,速度缓慢地动了起来。
床的对面是一面镜子,平常用来整理衣着。
现在却将床上淫靡的一切,诚实地投印了出来。
陆与臣清楚地看见,自己是怎样吞咽身后男人的粗大的,每一次的进入,和抽出都被无限放大在他的眼前。
“够了……啊啊——”
前所未有的深入让他几乎崩溃,他摇着头,下意识地拒绝着,“不要继续了……恩啊——不要再深入——”
“还要分手吗?”尧加快了速度,恶意地问,满意地观察着囊袋拍击臀部发出的声音让怀中人耳朵逐渐升温,忍不住将耳珠含在唇中,肆意玩弄。
每一次粗大的插入都会将穴口褶皱也带入一些,顶端深入触碰到了那敏感的一点,这才会重新退出,又拖出一小节粉色嫩肉,每一个轮回都及其用力,狠狠地碾压那叫人崩溃的敏感点。
在陆与臣看来,这样的进入就好像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直到窗外的天边的不那么暗,转而被灰蒙蒙的厚厚云层所覆盖。
就要天亮了。
就好像过去七年之中的每一天一样,细细地替早已陷入沉睡的男人盖好被子,顺手抹去眼角还未退去的一滴泪,放在唇上舔去,尧嗤了声,像是十分不屑地对呼吸匀长正睡得安稳的男人说:“啧,哭什么。”
照例是唇边的一个轻吻。
男人身着整齐的黑色军装,懒洋洋地理了理领子,唇边勾起一抹慵懒的笑容。
“早安,我亲爱的随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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