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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华宫常年四季如春,圃田里种着许多葱葱绿绿的灵植,有药宗的弟子蹲在圃田里采,见江思昭路过,起身向他问好。
江思昭微微颔首,动作间牵扯到屁股的红肿之处,面色霎时难看。
“仙尊,您怎么了?”弟子关切道。
“无事。”
担心这弟子再问下去,江思昭搪塞一句,便忍着不适捂住屁股迅速跑开了。
恰好碰到林修远在此处悠闲游荡,原正欣赏着丹华宫的美景,远远看到江思昭的身影,扇子一收放回袖口,迈步往前走去。
男人出现得太过猝不及防,江思昭来不及刹住步子,啪地一声撞到了林修远胸口。
“嘶。”
被这般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林修远皱眉,两指捏住人的衣领,将还在犯迷糊的江思昭拎到身侧,低头问他:“向掌门师兄说好了么?”
江思昭霎时回过神,深深瞪了林修远一眼,但配上他这张脸实在没有什么气势,反倒在像朝人抛勾子。
林修远咳嗽两声,想移开视线又硬生生忍住,没得到肯定答复肯定是没说成,他攥住江思昭手腕。边往前走边说:
“没说好?等着,本尊去帮你说。无忧,你向掌门师兄说是与本尊一同出去么?肯定没说吧,不然师兄肯定会答应。有本尊陪着,才不会遇到上次你被那魔尊掳走的情况。。。。。”
被拽着往前走了几步,江思昭又感觉屁股隐隐作痛,衣物的布料来回摩擦,让他想起那一双粗粝的大手揉捏面团似的触感。
“无忧,无忧?”林修远的声音从耳边穿来,江思昭回过神,看到林修远噙着嘴角的笑,“倒也不必如此感动吧?耳朵都红了。”
“没有,没有红。”
林修远哼哼笑。
江思昭把胳膊从林修远手心里抽出,转身往反方向走去,“我已经向师兄说好,我们快走吧。”
“说好了?”林修远立刻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好奇地问:“你怎么与掌门师兄说的?”
“就。。。”江思昭及时抿上嘴,不愿意回答,“那样啊…”
他越是不想说林修远就越心痒想知道,像只小蜜蜂一直在江思昭耳边嗡嗡飞。扰得江思昭抬手在他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葱白的手指竖在林修远唇边,认真说道:“再说的话被师兄听到,你我都没法离开了。”
林修远果然被唬住了,手指捏起拉上嘴上的拉链,“是,仙尊。”
江思昭满意地点头,气势汹汹地迈出丹华宫,刚走出一步,回过头看林修远:“我们如何去江南?”
林修远牵起唇角,手搭上江思昭的肩,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仙尊恐高么?”
江思昭疑惑地蹙眉,刚想问问林修远此言何意,纤细的腰身环上一条有力的小臂。
呼——两人腾空而起。
是御剑飞行!
江思昭不恐高,还异常兴奋!
林修远把人稳稳放在剑身,江思昭踩了两下从脚底穿过的云朵,眼睛亮晶晶的。
小时候听夫子讲过有关御剑飞行的术法,但他怎么都不相信一把重千斤的铁剑可以变成木头那么大在天空中飞起来。
夫子说要用法术催动,但他那时不思进取,修炼偷懒,上课也撑着脸犯困,经常醒过来就发现自己靠在师兄的肩侧睡得极香,只知道要用法术催动,至于如何催催哪里,通通没学会。
彼时他做过最多的动作就是被吵醒后不好意思地擦擦流在师兄衣服上的口水,然后接着犯困。所幸裴长砚大度并不计较,下次江思昭再倒在他肩膀上也不会一巴掌把人拍醒。
因此,幼时的江思昭即使长在玄灵山日日修习,也丝毫没有长进,身体如凡人无异。更不必说御剑飞行的术法。
但他一日弄不懂那个问题就一日觉得有个结堵在心里不上不下,于是起了心思去找师兄。
他知道裴长砚也有一柄剑,于是跑去找师兄问他能不能带自己御剑飞行,却意外地遭到了拒绝。现在想来,裴长砚似乎从未在他面前唤出过佩剑,以至于他至今都不知道师兄的佩剑是何模样,也至今未弄懂该如何御剑飞行。
不过一刻钟,两人落地在江南城郊外。
林修远收剑,瞧江思昭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袖口,挑眉:“没飞够?”
江思昭诚实地点头,林修远心里一动,呼噜一把江思昭后脑勺翘起的发丝,慷慨道:“回去本尊带你飞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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