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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不经人事的脆弱地域开拓成容纳欲望的热地,每一毫米的触感都真实强烈,敏感而又湿淋,轻而易举地点起肉欲的火焰,指挥着每个细
胞都叫嚣起渴求,最后气焰嚣张地入侵思绪,在心头的每一处都插上占领的旗帜,遍地都是恢宏强权的烙印。
舌尖卷着手指含进嘴里,程澈看着周舟的侧脸,看着他颤动欲飞的长睫,慢慢地搅动着手指,去挑逗湿软的舌尖,翻卷起黏腻的水渍声,把
最纯真的脸引诱出最情欲的神态。
程澈抽出水光遍布的手指,捏着周舟的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凑上前去,从微张的鲜红嘴唇中探入,把手指替换成自己的舌头,用同等的温
度和湿度去痴缠周舟的舌尖,细细地品尝着omage嘴里的草莓奶昔信息素和残留的葡萄汁,步步逼近,毫不退让,带着居高临下的侵占意味
,迫使怀里的omega喘息渐浓,轻哼不止。
最虚妄的不过是幻想,最朦胧的不过是梦境,可是周舟觉得,此刻的现实已经杂糅进了太多不切实际的虚幻,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置身于
一个怎样的境地。
湿热的,缠绵的,旖旎的,坠落的,腾空的。
程澈搂着浑身发软的小omega,轻轻抬起头,留恋似的在香甜柔软的嘴唇上缓缓慢舔,给虚惘不清的omega送去低声的提点:“睁开眼睛,别
睡着了。”
周舟慢慢睁开眼,转过头,眼睛里像是带了睡意般的朦胧,却偏偏泛着清澈的水光,他看着程澈好一会儿,才软声道:“别的alpha也像你
一样有这种下迷药的本事吗?”
“不知道,你也别想知道。”程澈继续开始剥葡萄,“除了我,哪个alpha给你剥葡萄你都不许吃。”
周舟靠过去,轻轻地在程澈的脸上亲了一下,在嘴巴上亲了一下,在下巴上亲了一下,然后小声地说:“我是你的omega了,不可能被别的
alpha迷惑的。”
“最好是这样。”程澈曲起指关节在物理作业本上敲了敲,“做题,我看着你做。”
简直神经病。
周舟正侧坐在程澈腿上,要转身才能对着书桌,他不乐意地扒拉在桌沿上,看着题,用力地逼自己从刚刚的状态里脱离出来,把思绪集中在
题上。
明明不是什么困难的题目,周舟却来来回回想不出要怎么做,后颈上有温热的气息靠近,有什么湿湿的东西在腺体上蹭了蹭。
还能是什么,是某个alpha的舌尖。
周舟轻颤着身体,却不愿意再理会程澈,两眼只看着作业本,程澈边亲舔着周舟的腺体,边继续剥着葡萄。
他的吻从腺体上移到了侧颈,下巴抵在周舟的肩上,跟他一起看着题。
“这么简单的都不会了?”程澈懒懒地说道,“绳子和竖直方向夹角是θ,水平拉力怎么算?”
“乘以……”周舟轻轻地喘着气,颤着声音说道,“乘以sinθ……”
“嗯。”程澈餵给周舟一颗葡萄,湿透的手掠过作业本,几滴果汁吧嗒落在上面,氤氲成几个深色的圆点。
“然后呢?”程澈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周舟的侧颈,“ɑ怎么算?”
“ɑ等于……”周舟的鼻子里都是气音,艰难地把果肉混合着唾液大口吞下去,断断续续道,“等于mg乘以tanθ……再……再除以m……”
“光说不写的吗?”程澈拿沾满果汁的手去勾弄周舟的下巴,“不写出来,老师怎么给你分数?”
周舟完全可以耍赖说我不想做作业了,完全可以不听程澈的话专心吃葡萄或者接吻,完全可以说题我都会做不用你教,可是他只是毫无反抗
之意地言听计从,甘愿地听从程澈的每一个指令,用最真实的反应来剖白,赤裸的,坦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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