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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先算乘除号的吗?”阿仔问。
“不是,有括号的话先算括号里的,不管它是加减还是乘除。”
“哦。”阿仔应了一句,然后低头写写写。
傅斯澄:“唉我他妈……”
他拿起橡皮擦把阿仔写的答案给擦了:“都说了要先算括号里的。”
阿仔说:“我就是先算括号里的啊。”
傅斯澄看了会儿:“对不起,两个答案算出来都是一样的,是我错怪你了。”
阿仔:“……我不写了!”
“别写了。”我说,“吃饭了。”
阿仔于是收起作业本,傅斯澄接过我手里的菜摆上桌,然后进屋搬凳子。
屋檐下吊着一盏暖色的灯,我们围着小桌坐在灯下,阿仔哼哧哼哧地从院子外跑进来,将一瓶果汁放到桌上,然后递给我一把零钱:“这是找来的。”
“都给你。”我边拧瓶盖边说,“跑腿费。”
“小孩子给那么多钱干什么。”奶奶皱着眉,“还给哥哥。”
我站起身:“那我不吃了。”
于是最后阿仔得到了零花钱,我安静地又坐下来吃饭。
傅斯澄在一边笑着围观。
吃过晚饭,在院子里逗了会儿狗,傅斯澄把阿仔的作业给教完了,然后我们跟奶奶道了别,回到了隔壁的屋子。
洗澡的时候,傅斯澄说:“我还从来没有用过水壶烧热水洗澡。”
我说:“你看奶奶,现在还在烧柴做饭。”
“但是那样做出来的菜好像特别香。”傅斯澄说,“很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你马上就体会到什么叫很久没在这么小的地方洗过澡了。”我拍拍他的肩,“好了,去洗澡。”
洗完澡,我和傅斯澄站在院子里,把衣服给洗了。
墻边的灯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傅斯澄一边给衣服过水,一边问正在给衣服上肥皂的我:“累不累?”
“比洗一个人的衣服累。”我说。
于是傅斯澄和我换了个位置,他来上肥皂搓衣服,我来做清洗。
一切都弄好之后,我躺到床上,说:“我现在找到原因了,为什么明明每天都不工作,但还是累,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因为所有的事情,都要靠手来做,以前都在外面吃饭或者叫外卖,连碗都不用洗,现在我都要去菜地里拔菜,还要择菜洗菜。以前打扫卫生的时候,叫个保洁就行,但现在都得自己来。烧热水,洗衣服,全部都要自己动手。”
傅斯澄坐到床上,捏捏我的肩,说:“这样更有活着的感觉了。”
我笑他:“你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怎么了一样,在哪活着不是活着。”
傅斯澄笑了一下,然后躺下来,把被子盖好。
他在我的脸上亲了亲,说:“累了就睡吧。”
我点点头,伸手关了灯。
今天不用写信了,因为想见的人就在身边。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应该都会日更的,尽量日更到完结,然后就是不要打赏不要打赏,看看文或者顺手评论一句就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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