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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车来到陆氏的大门口,没靠的太近,从里面进来的每个人我都能看的清楚。
有些人目光瞥到了我还有些意外,我也不知道他们认不认识我,也无所谓,反正我等的那个人最终能出现就好了。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当我终于瞧见盼着的那个人,就再没能忍得住,直接迈开步子上前。
陆敬修正在跟某个股东模样的人说话,见我过去,他静下声来,看向我。
我轻咬了一下嘴唇,知道这个时候过来可能会打扰到他,可是就是想这么做。
我对着他笑了笑,也对那个股东致以歉意,然后又上前迈了一步,握住了陆敬修的手。
“我没跟你说一声就跑过来,你不会生气吧?”我低声问他。
陆敬修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没回答,而是转头对刚才那人简单说了两句,那人便先行离开了,表情还有点意味深长。
大概是觉得我跟陆敬修的关系不太一般。
还真让人猜对了,我们俩关系就是不一般。
周围走过的人也时不时地看向我们,视线到处都是探究。
哪怕我心里边再激动,也不想在这里被人围观。
想了想,我扯了一下陆敬修的袖子:“秦颂还在那里等着呢,走吧,我们回家。”
并肩一齐离开的时候,我忍不住用余光看向陆敬修,发现他的脸色虽然还不好,但是往日的那种气质气度像是都回来了一样。
又矜贵,又疏冷,也尽是凉淡。
察觉到我的注视,陆敬修突然转过头,问我:“这么看我干什么?”
我故意轻松着语气回答:“看你好像又帅了而已。”
陆敬修显然是不信,被我攥着的手反过来捏了我一下。
我便轻咳了声,换了个话题:“头还疼不疼啊,刘医生说现在不太适合拆绷带,回去之后得赶紧再缠上,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我确实一直在担心这个,要不是情况所迫,我才不会让他冒这个险呢。
伤了头是多大一个事儿啊,我想想都后怕。
可陆敬修却根本不在意这个,如墨深一样的眼睛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便低声微哑地问我:“怎么不问问我结果?”
我想也没想就说:“不管结果是什么,对你跟我来说,有什么影响吗?”
他赢了,我会躲在他的身后,他输了,我就走出来牵住他的手。
反正总会跟他在一起。
陆敬修听完顿了顿,然后低声沉沉地笑了出来:“嗯,没什么影响。”
回到车上,秦颂也是一副特别关心的样子,但许是碍于身份的缘故,他没能好意思问出来,就自己一个劲儿地在着急。
我见了觉得好笑,便探过身去对他说:“想问你陆先生什么话就直接问,他现在心情不错,说不定会满足你的好奇心。”
秦颂闻言嘿嘿一笑,还有点害羞:“我没、没什么好奇的,余小姐坐稳了,我这就开车了。”
哇,真是有点好心没好报的节奏啊。
我瘪瘪嘴坐回去,“委屈”地看向陆敬修,跟他告状:“看看你这个好助理,心里担心着你不好意思开口,我让他说他也不领情。唉,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你学的。”
此话一出,算是把两个人都给“骂”在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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