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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院首几乎立刻明白这是房事过多的意思。
这两人和离了,居然还有房事。
他心中惊讶,但面上不显,迟疑:“一个月几回?”
裴珩沉默片刻:“昨夜三回,其他不大算过。”
秦院首轻咳一声:“确实频繁了些……”
裴珩:“方才沈夫人是怎么同院首说的?”
说起这个,秦院首倒觉得奇怪:“沈夫人好像并不知娘子来癸水,她只询问了一些安胎的方子。”
裴珩微怔:“安胎?”
秦院首:“她未明说,但她问的那些药全都是安胎良药。”
裴珩按耐住心中的激动:“秦院首先前给我的方子确有避孕的效用?”
秦院首:“自然。不过这男子吃的避子药不比女子的效用佳。”
裴珩:“那以我妻子现在的身子状况,有无可能怀上?”
秦院首愣了一下,随即道:“老夫上回替娘子诊脉时,以娘子现在的身子状况,若无避孕,怀上也是有的。”
裴珩:“若真有了,会不会伤她的身子?”
寻常男子,若是当妻子的有孕,一般都会关心是男是女,这样只在意妻子身子的还是头一回。
秦院首:“要仔细诊断方知。”
裴珩又问了几句保养身子的方子,让人将他好好送出去。
秦院首前脚刚走,裴珩立刻吩咐书墨:“即刻将今日替她看诊的大夫寻出来,问清楚她究竟生了什么病。”
*
“妍妍打算一直这样瞒着他?”
宁氏有些担忧,“我看他真的很担心你的身子。”
纾妍心里乱得很:“万一他知晓,更不会让我走。”
宁氏摸摸她的头,“妍妍既喜欢他,为何不肯给他一个机会?”
有些话,纾妍实在难以启齿:“我就是不想同他过了。”
宁氏见她不肯说,也不勉强:“那咱们去用饭。”
因为纾妍闻不得羊肉膻味,原本准备的羊肉锅子换成别的菜式。
纾妍到花厅时,爹爹与前夫等人也都已经坐下。
宁氏将纾妍安排在裴珩身旁坐下,又让人将单独为她准备的汤放到她面前。
纾妍胃口不好,吃了两口就怎么都不肯吃。
裴珩端过那盅汤,吹凉后亲自喂到她嘴边。
当着家人的面,纾妍脸都红了,只要乖乖地张开嘴巴,将一盅汤吃得干净。
宁氏眼里皆是笑意,沈清瞅了他好几眼。
饭后,一家子围在火炉旁说话。
沈年想要纾妍抱。
纾妍刚伸出手,前夫已经伸手将沈年抱坐在腿上,顺手摘下腰间挂的玉佩拿给他玩。
原本还要闹的沈年立刻老实地坐在他怀里。
他总是如此,只要沈年一闹,他就将随身携带的物件拿来沈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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