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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连绵不绝,穿透厚实的钢筋水泥,仿佛贴着头皮,隆隆响起。
“你知道我为什么害怕雨天的闪电吗?”
严汌离开的脚步突然在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停住。
李检没反应过来,本能地抬头从镜子裏看着严汌高大的背影,压迫感十足。
他好像察觉到镜子裏的视线一样,一条手臂扶住门框,半侧了脸,落在灯照不到的阴影中,看不清神色。
“我怕的不是闪电。”
严汌的目光缓缓上移,和镜中望向他的李检对上了视线,面无表情,逐字逐句地说:“是雨夜裏闪电亮起的剎那,再也没有哪一刻比世界骤亮的瞬间能更让我清晰地、无法逃避地直视黑暗中的欲望。在那时候,它会直白又残忍地告诉我——”
那种欲望,它像一条躲在阴影裏的、阴冷的黑蛇,缠着不放,伺机而动,在意志薄弱的时刻将他拖入永恒黑暗的深渊。
“我是个怪物。”
动物觉察到危险的本能在基因深处被隐隐唤醒。
李检在镜子中和他对视,浑身汗毛竖起,紧张到连呼吸都放轻了,却不敢移开视线分毫。
他知道自己应该跑了,但他的身体却仿佛被一双蛇眼紧紧盯着,害怕得僵持在原地,不敢奔逃。
严汌转过身来,随手把西装外衣扔到地上,上身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
李检的目光凝固在镜子上,看到他刺有纹身的右臂上横亘了一条比自己更长、更深,仍淌着血的伤痕,猩红的皮肉翻卷着骇心动目。
西装下露出的结实手臂往上一提,上身劲瘦骁悍的肌肉敞在光两下,小腹生起腹肌流畅的轮廓,灯影深刻了下腹两侧的曲线,那两条人鱼线一路向下坠去,跌入西装长裤的深处。
脚步声沈重又黏腻地拖着地面响起,朝李检逼近。
他恍然回神,紧紧握住手裏的拖把挡在身前,心臟急剧跳动起来。
李检的声音微微发颤:“严汌,你想干什么?”
严汌抬起受伤的那条手臂,用力握住李检手上的拖把。
“咚!”
拖把被他夺走,扔在身后。
不是李检力气太小,而是严汌的力气太大,大到了某种骇人的地步,他从来没有在李检面前一览无余地展现过强势欲望的全部。
现在铺天盖地逼近的压迫感,如淹没的潮水,让李检在愤怒与惊惧种产生了种诡异的绝望,将他拉入冰冷的深渊。
李检清晰地感受到了严汌对他的欲望。
不是性欲,也并非爱欲。
是极其强烈的,杀欲。
“其实七年前我去找你,是想杀了你的,不止是七年前,十八年前我就想过要杀你。”
严汌突然抬起手,李检本能地躲开。
他脸上没有表情,既不生气,也不伤心,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触在李检鼻尖的黑痣上,嘴唇,下巴,轻绕过细瘦苍白的脸颊,停在他狭长却盈满水光的眼睛前。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想等一等,再等一等。”
他的手指滑了下去,四指捧着李检的下巴,拇指轻轻在下面的软肉上剐蹭了一下,继续滑下,按住李检纤细脖颈上突起的尖喉结。
“没想到一等就是三年……”
“你知道吗?”严汌的嘴唇贴上他的颊畔,附耳低语:“四年前你回来的那一天,我手裏拿的那把刀是用来杀你的。”
“但是你跟我说你买了蛋糕给我。”
“所以我把刀扔了。”
这两者其实并没有多么密不可分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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