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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并不是两件事啊。”谢澜安理了理袖摆,嘴角流露一缕讥诮,“我现下怀疑有人涉嫌刺杀朝廷命官,那么此人的话便不足取信,在三司查明真相之前,于公于私,这人都不该再参与朝议了。”
——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她想封住老夫的口!王翱恍然大悟,喝道:“小儿空口无凭,你道涉嫌便涉嫌吗?”
谢澜安不理他,“竹客。”
辛少筠执笏再次向南面深揖:“陛下容禀,下官查找旧卷宗时,事有凑巧,还发现了些旁的东西。”
他偏头示意,御史台的文吏出列,手捧一叠札子跪呈皇帝,辛少筠道:“此为符安至修平年间,庾太后主政时,王丞相批红的两省文书。”
王翱神情现出片刻迷茫,继而瞿然阴沉。
什么事有凑巧,根本就是奔着这个去的吧?郗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出一声“高”,意会了谢澜安的意图。
众所周知,庾太后兄妹把持朝政时,朝中无人岂轻犯其锋,饶是王丞相,也只能勉强与庾氏分庭抗礼,使朝廷不致沦为庾家的一言堂。而太后下发到中书省的种种政令,王翱批红就是走个过场,就算他驳回,也拦不住靖国公在外实行。
这种操作在以前的六部习以为常,可那是庾太后主政之时。如今江山易主,王丞相的这些旧案底,若有心追究,便都是与庾太后同流合污的“罪证”。
“久闻丞相和光同尘,明哲保身,”谢澜安轻弹指锋落在笏板,沉着的声音响彻大殿,“果然不假啊。昔日圣上受制于外戚时,不见丞相据理力争,陛下蒙昧于幽宫时,也不见丞相拨乱奉主,那么你口中的忠君爱国之心,又有几分可信呢?那么你对何事是对社稷好、是对君主好,其实昏聩不知,那么你先前对鄙人提议的种种反对,便都作不得数了。”
“陛下,鉴于此,臣请陛下暂夺丞相的廷议之权。”
王翱全明白了,谢澜安突然横插一笔遇刺的插曲,并不是想在今日便定死他的嫌疑。
她做不到,她清楚他手段干净,留不下什么实质的把柄,便从旁隙入手,想用云遮雾绕的欲加之罪,封住他今日的口——只要今天这一日,王翱无法阻挠她,谢澜安的策举之议便能畅行无阻。
她的目标,原来还是为了给寒人与女人谋前程。
从寒人中取士是表,从女人中取士是里,有了第二条,朝臣们的注意力便会被转移,全部侧重于抨击什么女不女的,而忘了反对废除九品本身;等到第三道迷人耳目的遇刺案一出,谢含灵面具下的獠牙才终于显露。
把水搅浑,从中谋利,她才是高手!
谢家玉树!
御座上的皇帝呢,此时的心情并不比王翱轻松多少。
陈勍隐隐有一种失控的感觉,那是一种令他熟悉的无力感,是掌控权在别人手里,而自己只能干坐着接不上话的无可奈何。
看来御史台早已闻知含灵遇刺,可他却不知道。谢含灵也没有告诉他的打算,她只是暗中搭好了万事俱备的戏台,架着他道出那一声:“准。”
“准。”陈勍只能这么说,因为他对王氏一族的势力也忌惮久矣。
若能趁此机会打压丞相,何乐而不为。
王翱瞿然心寒地望向上座,他乃三朝老臣,多年来为风雨飘摇的大玄折冲万方,虽说不否认有些私心,可到底没让南玄在他的手上衰败。
今上乳臭未干,屁股还没坐稳,便敢当廷封他言路,这样的屈辱可忍,孰不可忍?
“陛下偏信谗臣,老夫……无话可说!”丞相不行退礼,甩袖昂昂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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