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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夫人想跟上去解释,但赵松己经带着人进来,扬声对容夫人冷硬道,“容夫人,请随我走一趟警局。”说完示意下属将容夫人带走。
容夫人没有挣扎,只是走这前回头望着楼梯方向,一步一回头离开。
房间里,容楠快速收拾着行李,然后提着行李箱走出房间,管家却气喘吁吁跑上来。
“小姐,夫人被…被带走了……”
容楠皱眉,“被谁带走了?”
“警…警察。”管家喘着气说。
容楠抿紧唇,握在拉箱杆上的手瞬间紧紧握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一天终于来了,她的家终于破了,她还有家可言吗?
容楠缓缓蹲下去,身体缩成一团。
……
容夫人坐在审讯室的椅子内,面对着对面的赵松,一五一十的从二十五年前开始讲,一直讲到现在,毫无保留的将所有的事情都供了出来。
赵松旁事的同事一直做的记录,赵松则一直盯着容夫人,揣测着她有没有说谎,赵松擅长由面部表情洞察人的内心,这一通审讯下来,容夫人并没有说谎。
审讯结束,容夫人被拘押起来。
赵松走进另一间审讯室,容致诚被铐着手铐坐在里面,之前己经审过一遍他,但他什么都不肯说,也就要费点工夫让他开口。
“容致诚,你还不说吗?”赵松坐到他面前,将容夫人的口供扔到他面前,“容夫人什么都说了。”
“她在污蔑我,我要告她诽谤!”容致诚冷哼。
赵松双臂环胸冷睇他,将一份亲子鉴定丢到他面前,“这总不是污蔑吧。”
容致诚瞄了眼,依然处变不惊,“谁知道你们哪里弄来的栽脏我,你们警察就没一个好东西。”
叩叩。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赵松转头,起身走出去将门关起来。
“什么事。”
“检察院来电找你。”
赵松将手里的口供本交给他,转身快步去接电话。
走到办公桌边坐下,拿起话筒,“我是赵松。”
“赵警官,不用再审容致诚,将他送到监狱关押起来。”电话那边是道如低音炮似的嗓音,低沉悦耳却又严肃有力。
“是。”
“稍后会有人过去与你商量接下来的行动。”
“是。”赵松挂断电话,想了片刻后转身走出办公室,抬起手拍了拍,所有下属都看过来,他马上大声道,“今天晚上我做东,请大家去喝酒喝饭!”
瞬间欢呼声四起,有的甚至敲起了办公桌。
“老大,是不是上面说要嘉奖我们组了?”
“可不是,容致诚可是我们老大逮着的!”
“说什么大傻话,容致诚算什么,抓到丰步容才算大功劳,人家徐警官现在才是局里最威风的,他那组让人羡慕死了。”
“你想死啊,当着老大的面提他,欠操练是不是?”
下午收工,赵松带着一大帮下属去喝酒吃饭,一群人有说有笑,徐正远远看到他们上车离开,冷笑不己,一群废材。
……
半夜,监狱里有动静,黑暗中人影浮动,以及细碎的脚步声,最后是汽车离开的声音。
隔天,监狱里闹开锅,容致诚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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