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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楼不是个酒醉断片的体质,但实在是被弄狠了,最后几乎是在原三射完放过他的下一秒,就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所以,他醒来时只记得两件事。
一,原三太他妈过分了!干了他两回,却不让他射!
二,还是蛮爽的,虽然没射,但总有种不同往常的爽感,有那么一点想再试试。但再试可以,必须让他能射!
……什么,结束时有个吻?
嗤,有没有亲嘴老子能不记得?休想骗人,肯定是你们臆想的。
太阳偏了一点角度,阳光终于爬到了闵楼脸上,照的红扑扑的。
闵楼毛毛躁躁地翻了个身,哼唧着睁开眼,正好看见原三赤裸的脊背。他正坐在床边,一手揉了揉额角,听见动静回过头来。
逆着光,闵楼看不清原三的表情,茫然地瞅着他,半晌才听见男人问:“头疼吗?”
“啊?”闵楼不明所以,从床上爬起来,“不疼。”
略一动,闵楼清醒了——屁股疼。他立刻回过神来,张牙舞爪地嚷嚷:“你你你这个变态!你居然把老子日了!你这是看我喝醉了趁人之危!”
原三揉着太阳穴,起身去喝水,漫不经心地问:“所以呢?”
头疼有了扩散的迹象,他估摸着昨晚有点着凉。原三一边喝水,一边看了眼闵楼。
这家伙睡得死猪一般,醒来竟也生龙活虎,大抵是酒精抵御了凉意,凉意发散了酒精,负负得正,既没有宿醉头疼,也没有受凉感冒。
“所以、所以……”闵楼“所以”了半天,没想出什么有力的话,悻悻地坐在床上郁闷,好不容易才又憋出一句,“睡了也无所谓,你这姿色还是可以的,老子认了……但你这也太不讲究了,竟然不让我射!”
说起这个,闵楼气不打一处来,又提高音量:“飞机上那个就算了,但昨天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照那个规矩做到啊!”
“有什么不可能的?”原三扔来个敷衍的眼神,端着水走过来,“生理高潮受主人控制,这是基本要求。”
男人一靠近,闵楼气焰又下去一点,他梗着脖子,半晌才蹦出一个字:“屁。”
原三没理他,径直从床尾路过,走向浴室。闵楼坐在床上,气鼓鼓的,一手掀开被子,摸了摸小鸡鸡。它现在乖顺地软垂着,看不出受了什么罪。闵楼却知道小东西昨晚吃尽了苦头,于是噘着嘴把它摆来摆去看了几分钟,又爱怜地揉了好几下。
“手欠。”原三从浴室出来,见状淡淡地说,“我以前手底下的奴隶,有胆子自己没事乱摸,手和这发骚的东西都得被抽肿。”
闵楼立刻警惕地把被子捂严实:“你别乱来啊。”
原三看了眼时间,转身朝衣帽间走,头也不回地道:“自觉点,别想着偷摸撸射,我也不是总有空抽你,犯一次我就让你戴锁。”
“切……”
“还有。”原三对着镜子一粒一粒扣上衬衣纽扣,继续道,“再敢跟狗一样到处乱尿,让你戴的就不止是锁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我又更了!被自己感动得再度流下泪水。(不留个言吗?夸楼夸原夸本鱼都可以啊
o(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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