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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花无艳的声音,蒋氏回头,花无艳这才发现对方不仅穿得极为正式,就连脸上的妆容也是精心打理过的,给人一种威严气势,慢慢向四周扩散的感觉。花无艳心里颤了一颤,而蒋氏的眼神已经不是以往的假意温和,现在她的眼神十分犀利,让花无艳感觉就好像堕入了无边深渊一般。
冷!
花无艳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强行让自己稳了稳身形,再次站直了身子对蒋氏微微切身道:“不知母后到此,有何事请教?”
“请教不敢,只是看着今日天色不错,过来看看贵妃罢了!”蒋氏的声线听起来很奇怪,就好像嚼了一块软筋在嘴里一般,给人一种“滋滋”的感觉。
蒋氏的话很有深意,花无艳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而这时蒋氏已经缓步向她走来,走到跟前时,突然伸出手来握住花无艳的手。她的手阴冷而湿硬,花无艳想将手收回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任由对方握住自己的手。
“不知不觉,你在这宫中已经待了这么多年了,看着你与皇上的感情越来越好,哀家甚是高兴。”其实她的画外音是:你们的感情已经好到你区区一个宫廷妇人,也能左右皇上的思想,简直是该死!
花无艳听出来了,想反驳也不知道找到什么话,只好低着头沉默。这时候香鲤站在门外走进一步,躬身行礼道:“奴婢参见太后娘娘,贵妃娘娘!”
行礼后又说:“茶汤已备好,绿音很快就端上来。”
“行。”花无艳淡淡应了一声,可是蒋氏眼睛一眯,突然折射出阴冷的光。
“大胆宫婢!主子在屋子里谈话,怎能不经主子言语就擅自闯进,当初学的宫规都抛到脑后了吗?”
蒋氏接着说:“来人,给我将这宫婢拉出去,杖打六十大板!以正宫中风气!”
“母后!”花无艳看出蒋氏这话不是说说而已,便有些急了,便从蒋氏手中脱开自己的手,急切地说道:“香鲤并无大错,您为何一定要惩罚于她?臣妾的花倾殿一向言行散慢,是我没有调教好自己的宫女,母后,您要惩罚就惩罚于我吧!”
“公主年纪小不懂事,难道皇上就该惩罚于她吗?”蒋氏勾起嘴角一笑,继续说道:“要说怪,那也怪哀家没有管教好她,皇上这不也是没有惩罚哀家,而是将公主罚跪于宗祠吗?”
看到花无艳瞬间惨白的脸色,蒋氏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继续冷冷地说道:“这就是宫里的规矩,由上往下的压迫和积压,历来就是如此,你改变不了什么。所以现在——”蒋氏说着指着香鲤道:“今日这六十大板,这宫婢,是一定要接受的!”
说完蒋氏衣袖一挥,厉声吼道:“来人,给我将这宫婢拉下去,准备行刑!”
“母后,不可!”花无艳伸出手去抓住蒋氏的手,祈求阻止她的决定,可是蒋氏将她的手,用力地挥开,“一个贱婢罢了,竟然值得你这般维护,想来你这花倾殿的风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今日就让我来给你整治整治,以正我玉临国风!”
“来人!行刑!”蒋氏不顾花无艳的劝阻,再一次冷声吩咐道。
花无艳心里痛苦极了,她知道蒋氏是故意来找自己的麻烦,可是怎么小心翼翼怎么躲,她都没想到蒋氏最后会从香鲤这里下手。很快就有两名高大的太监过来拽住香鲤的两只手,然后将她往外面拖,花无艳死死抓住香鲤的手不放,可是最后香鲤还是被那两人拖了出去,花无艳蹲在屋子里看着,眼泪都出来了。
香鲤明明会武功,可是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自己暴露的话,蒋氏会找到更狠毒的理由来坑害于花无艳,于是她聪明地选择沉默,任由那两只手拖着自己走。那两个人将香鲤绑在另一个太监搬过来的大木椅上,然后木板,就重重地落在自己的屁股上,还有腰上。香鲤咬牙忍住,控制住自己发出声音,可是木板还是一下一下地往下,痛得她叫不出声音来。如果是普通的柔弱宫婢,可能二十大板就已经废了,蒋氏却非要打她六十大板,这是要了她的命啊!而且后面的人,下手是这么狠。香鲤咬牙,将这一切忍了下来,这点伤对于她来说,顶多要在床上躺一个月,她还能忍。
这个时候,不光只有香鲤一个人痛苦,花无艳也是。她看着木板一下一下地往香鲤的身上招呼,眼泪巴拉巴拉地往下掉。蒋氏在一旁看到她这般模样,嘴角勾起一下嘲讽,冷哼道:“为了一个宫婢哭成这个样子,真是丢了我玉临的脸面!”
“难道母后觉得,将气发在一个小宫女身上,就是给玉临皇室长脸面吗?”花无艳忽然停住了哭声,偏移视线去望着蒋氏,然后学着蒋氏,冷冷地反问。
“你什么意思?这是和哀家说话的态度吗?”蒋氏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花无艳这是怎么啦。
“母后,做人做事留一线,总归还是好的。”花无艳无厘头说了这一句话后,就不再看蒋氏,站起身子冲向香鲤,在木杖还没有落下的时候,趴在香鲤身上,用自己的身子去保护她。
“娘娘!”身下香鲤看到花无艳趴在自己身上,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太监的板子只好立在半空,不敢落下。
太监将求助的目光转向蒋氏,只等她吩咐,这个板子落下或者不落下,就在蒋氏一个眼神之间。蒋氏看着花无艳坚定地趴在香鲤的身上一动不动,眼中的阴冷更加浓郁了。
你以为这样哀家就不敢动手了吗?花无艳,今日是你自己撞上来,莫怪哀家,今日就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好歹!
蒋氏在心里冷哼道,然后用眼神示意那两个太监继续行刑。而两个太监相视一望,知道太后的旨意不能违背,可是下面这位是皇上的心头肉,他们要是下手狠了,皇上也不会放过自己。想到这里,两名太监都硬着头皮,举起木杖往花无艳的身上招呼。
“啪!”
“啊!”
花无艳从来都不知道,木杖打在身上,是这么剧痛。可是刚才香鲤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第一个木板打在自己身上,她就忍受不了这种剧痛发出声音,但还是咬着牙齿以防止自己再发出一丝声音。这个时候,她必须忍住,她告诉自己,一旦发出声音,就等于对蒋氏的示弱。她告诉自己,她不能对蒋氏示弱,至少这个时候不可以。
“娘娘,你快走开!”香鲤一向是很少流泪的,这个时候感受到花无艳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竟然让她莫名地觉得踏实,瞬间眼泪就开始大颗大颗地往下滴落。“娘娘,你怎么这么傻?你不该这么维护奴婢的。”
“你,你是,我的人,我一定要,要……”后面的话花无艳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木杖落在自己身上,已经是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但是香鲤能听出她没有说出来的话:我一定要保全你。至少就是这个意思了,香鲤想到这里,眼泪瞬间就没有再滴下,蓄在眼眶里,久久没有落下。
蒋氏站在殿阶上,看着下面的一幕,不得不说,这个时候,她看到花无艳眼中坚定的神色,还是狠狠地震撼了一把,她也从来没有在宫里见过,如此维护宫人的主子。想到这里,蒋氏眼中的神色瞬间收敛了,看着花无艳的眼神,有些阴晴不定,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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