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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在这一瞬间她忽然想到了纳兰洺笙,那个离开碧云谷后唯一让她感觉到心疼的男子,不知这个时候远在边疆的他,怎么样了。看到花无艳突如其来的呆愣,司徒九都和秦可知猜想她是想到了纳兰洺笙,相视一望两人都没有说话,司徒九都为花无艳斟了一杯酒,爽快地笑道:“来,喝酒,喝酒,醉酒解千愁,化千愁!”
气愤又瞬间活跃了起来,花无艳各自敬了他们一杯酒,姑且暂时忘了自己的心事。微风袭来,带来一股子清冷,花无艳吸了一口冷空气,四周又安静起来。风吹树动,簌簌作响。忽的楼外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声音急速,似乎有急事。
在座的三人眉头一紧,快速起身,走出行宫之外。阿叶不明就里,也跟着他们三人走了出去。林荫道的最深处,从黑暗里跑来一匹黑头大马,眨眼间的功夫,黑马便带着人已经来到他们面前。马上之人翻身下马,没有任何间隙,动作一气呵成,但是一举一动之间都显得格外神秘。
来人带着黑色面纱,看不清楚脸面,但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一名男子。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三人都能够明显感受到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花无艳。几秒钟后他慢步向花无艳走来,司徒九都心下一紧,下意识地半边身子挡在花无艳面前。来者不善,善者不必来,他始终都相信这句话。
可是来人在距离他们一米开外的时候就停止了脚步,从衣袖间摸出一个锦盒,用极其沙哑的声音说:“受友人之托,给花无艳姑娘送东西。”
“什么人?”司徒九都厉声回问。
“故人。”来人淡淡地回答。
花无艳不动声色地从身后拍了拍司徒九都的肩膀,绕开他来到黑衣人面前,接过他手中的锦盒,笑道:“既然是受故人之托,那就进来喝杯酒吧,让马儿也歇歇。”
“不必!”来人闷声拒绝,抬手作揖,算作告别,转身快走几步,翻身上马。一拉缰绳,马儿一声嘶鸣,调转马头。几秒钟的功夫,连马带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花无艳的眉头轻轻皱起来,看了看来人消失的方向,垂眸打开了手中的锦盒。等到看清楚盒子里的东西后,她的心随之一紧,眼神再次锁向来人离开的方向,眸中已经有了隐隐的泪光。
锦盒里是一块雕刻得极其精致的玉佩,有暖玉雕刻而来,她知道,刚才的人是谁了,即使声音沙哑,但是她还是能分分辨出,那就是远在边疆的纳兰洺笙。
“姐姐,他给你送的是什么东西啊?”秦可知非常好奇,刚才的神秘人给花无艳送了什么东西,想要看看盒子里的东西时,花无艳已经手快的将盒子关上,道:“没什么,一个朋友送的小礼物罢了。”
“姐姐好讨厌,都不给人看!”秦可知嘟嘴道。
“秦可知姐姐,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么大了还撒娇!”阿叶已经看不下去了,出声调侃着秦可知。
“啊呀,你个小孩,你居然还嘲笑我?我撒娇怎么啦?我这个年纪,就是撒娇的年纪啊!”秦可知一听到阿叶的话,就急得炸毛,走上前去戳着阿叶的脑袋,“居然还嘲笑我,无艳姐姐,你看这小屁孩,皮痒了,真该给他治治!”然后边说,边用手上下摩擦阿叶的脸蛋。
“可知,你快别逗阿叶了,不然他以后都不敢同你亲近了!”花无艳见此画面,哭笑不得,上前伸手将秦可知的手拉开。
“谁稀罕他和我亲近!”秦可知收回手,一扭头,假装不满。
“得了,还真被阿叶说对了,你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花无艳再一次拿她没辙,带着阿叶走进去。关于刚才的人就是纳兰洺笙的真相,她暂时还不想让司徒九都和秦可知知道。既然香蕉男不想让人暴露他的行踪,那她就保密好了。
可花无艳不知道的是,逸宁殿中,皇上凤倾逸一把扔掉手中的狼毫,几乎是用吼着说话的,“纳兰洺笙又去找她了是吧?”
大殿之中有人回答:“是!”
“已经确定是纳兰洺笙了吗?”凤倾逸眉头皱得更紧,沉声问道:“违抗圣旨,私自进京,这纳兰洺笙,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纳兰家族还有没有将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皇上,纳兰洺笙不会威胁你的皇位。”殿中人如实回答。
“可是他的家族豺狼匪亲!”凤倾逸突然强调道,眼中一片冰冷。
“可是这与纳兰洺笙没有关系,他同皇上一起长大,皇上最应该清楚他的为人。”殿中人再次如实劝道。
“……”凤倾逸没有回答,片刻之后,沉声吩咐道:“你下去吧。”
“是!”殿中之人应了一声后,大殿之中更加安静了几分,凤倾逸清冷地靠在案牍之上,沉着脸色看手中的奏折。他当然是相信纳兰洺笙的,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对临江居的那位又有来往,他就觉得很不痛快。
想到这儿,他心里一震,唤来卓公公,让他准备轿子,移驾临江居。忽然又觉得不妥,止住了卓公公,再次吩咐道:“还是准备快马吧,我想一个人去。”
“可是皇上……”卓公公想要出声劝说,但是看到凤倾逸眼神中的不容反对,又随之止住了,一扫浮尘退了出去,给凤倾逸准备快马。
入夜,冬寒袭来,送走了秦可知和司徒九都,并且让香鲤给阿叶安排了独立的住处后,花无艳便沐浴,准备入定。泡在温暖的水中,她突然闷声打了个喷嚏,感到一阵寒气袭来。正准备唤来香鲤她们几个,却又隐隐约约听到由远及近的哒哒马蹄声,她心下一惊,以为是纳兰洺笙又返回来了。不容多想,她自己从沐浴的桶里站起来,擦干净身体,穿上鞋子走出房间。
可是香鲤还站在门外,看她突然走出来疑惑地问道:“娘娘,要去往何处?”
花无艳没有回答,自顾自地向门口走去,然后“哒哒”的马蹄声更近了,仿佛在这个时候,她都能听到马儿的喘息声一般。快到门口时,门外已经传来马儿的嘶鸣声,马蹄再次哒哒了两下,便没了声音,门外人翻身下马。她快走两步,双手拉开木门,一声兴奋从心田传至喉咙,再传至口腔:“香蕉——”
但很快她的兴奋止住了,来人并非是纳兰洺笙,然后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冰冷。像被冰霜打磨过的松柏,只听她冷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是我,不是你的香蕉男。”来人只淡淡应了一声,便自顾自地牵了马走进去。
花无艳阻止不及,冷漠又重了三分,“你快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凤倾逸冷哼一声,回道:“朕的行宫,朕想来便来。”忽的又转身,看到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又道:“看到不是纳兰洺笙,而是朕,你很失望对吧,昭仪?”
“没有。”花无艳轻轻应道,回身对他行了一礼,又道:“皇上能移驾臣妾的行宫,臣妾自然是十分欢喜,怎敢有失望之说呢?皇上言重了。”
“荣幸?我看你失望得很,巴不得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纳兰洺笙!”凤倾逸松开马的缰绳,大步来到花无艳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花无艳抬头望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轻笑出声:“皇上这话,臣妾不懂,纳兰家的公子现在不是在边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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