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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叫闵智轩。
这个名字,很好听。
秦曼的家是一栋两层半的平房。
把闵智轩请到家里后,母亲陆雪珍热情地接待,给他一条毛巾擦头发,还沏了一杯茶。
秦曼看了看他的鞋子,皮鞋看不出里面湿了,但是他刚刚踩在积满水的稻田里,一定进了水,她问:“你的鞋子是不是湿了?”
闵智轩低头看了看,“是进了点水。”
“那你把鞋子和袜子脱下来吧,我帮你去烘干。”
闵智轩不大好意思麻烦她,“我自己来吧。”
“嗯。”
秦曼进了厨房,把煤炉上的锅端了下来,提着烧的正旺的煤炉出来,闵智轩开始解皮鞋上的鞋带。
秦曼从房里拿出父亲的拖鞋给他暂时穿着,闵智轩说了声谢谢。
闵智轩在炉子边烘着袜子和鞋子。
陆雪珍和秦曼两母女坐在桌子边包粽子,偶尔和闵智轩搭话。
秦曼很安静,大多是陆雪珍和他说话,问他是哪里人,问他在哪里工作等。
这大概是中年妇女门最常用的问句。
闵智轩没有一点架子,一一回答,G市人,在G市工作。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闵智轩才接到了道路拯救车的电话,他站起来穿上干了的鞋袜,说要走了。
陆雪珍热情道:“待会处理好了车子,再过来吃粽子。”
闵智轩说:“车子吊上来要是能开,就再过来,要是不能开,我可能就要跟拖车一起走。”
秦曼进了厨房洗了手出来,说外面下雨,送他过去。
她给了闵智轩一把伞,自己撑了一把。
道路拯救车把闵智轩的车从田里吊了上来,车子出了点问题不能再继续开,闵智轩只能搭着道路拯救车走。
临上车前,他把伞交给了秦曼,对她微微笑了笑,“谢谢。”
他的那一笑,似乎有感染力,让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笑容的秦曼不自觉也浮起了一丝笑,她说:“不客气。”
车子在雨里开走了,她撑着伞转身往回走。
原本以为是萍水相逢,以后再不会见面。
而多年后秦曼才知道,她只是给他递了一下雨伞,而他却守护了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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