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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名流摇摇头,说:“我与你的想法恰恰相反。她看似野性子,实则步步为谋。与北契国辅政王打赌,我已做好为她挡剑的准备,可是……呵呵,没想到她竟然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而那位北契国位高权重的辅政王却差点废掉一双腿。”
“是啊。这也是我感到惊讶之处。”萧辰叹气,说:“那日公主在辅政王的大腿上刻字,好在她力量弱,否则再深一寸,辅政王从此以后就要靠人力抬着走。”
“错!是她故意用了三分力。”骆名流讪讪笑,说:“我们以为她的力量不够才会失了那一寸的机会。后来她回到小辇上坐时,我见她扶一下抬小辇的梅影肩膀。就那一下我已猜出她刻字时的力量绝对是故意收敛的。”
萧辰沉思,问:“她为何没有下狠手呢。”
“那就要问她了。”骆名流惆怅地望向天空,“主子的心思难猜,小宁儿的心思更难猜。哪日问问主子,他能否猜到小宁儿的心思呢。”
萧辰笑眯眯地说:“主子出来了,你可以去问问。”
骆名流冷睇他,抬步便往外面走。忽然灵光一闪,扭回头揶揄道:“你敢不敢出来?”
看一眼湿漉漉的青草地,萧辰果断地拒绝,“我在这里看着。”
“胆小鬼!哼!”骆名流哈哈大笑,大步走向主营帐。
雨过天晴,乌云散去,太阳终于露出漂亮的脸蛋。
走出主营帐,木宁夕深呼吸着雨后清新的青草味混合泥土的芳香。仰头,眯缝着眼睛欣赏水洗后的湛蓝天空,像一块毫无瑕疵的蓝水晶。
“主子,我立即命人拆掉营帐,早些起程。”骆名流走来,向司徒天逍拱手。
“嗯,去吧。”
司徒天逍搂过木宁夕,一起往公主御驾走。
“等下,我还没玩够呢。”木宁夕推开他,走到骆名流身边,说:“再给我十个梅影,好不好?”
骆名流傻了,“小宁儿,这都什么时候啦,还玩?”
“玩。”木宁夕急忙点头,生怕骆名流不肯。
“好吧。”
骆名流已经无力吐槽,只好命十个梅影陪着木宁夕去玩。
营区建得快,收得也快。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准备完毕,只等贪玩的公主快点尽兴,好早一点起程。
坑外边围了一圈的人,司徒天逍、骆名流和萧辰隐身在人群之后,周围百余黑衣人将他们包围。免得这些北契散兵认出司徒天逍来。
木宁夕像黑驹子一样满场的狂奔,指挥着十个黑衣人和四婢女收集一堆拳头大小的石头,然后十步之外站成一排。
“听着,我用一袋珍珠做奖励。”木宁夕背着手在场中边走边说,走到站成一排的黑衣人和四婢女面前,说:“只要你们成功阻止他们爬出坑,并且正中他们的身上,就有一颗珍珠的奖励。”
“公主放心,绝对不让他们爬出来。”
其中一个黑衣人信心满满地挥动握着石头的手,逗得其余者哈哈大笑。
木宁夕满意地点点头,走回坑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坑里的一堆“萝卜”,说:“你们想不想本公主放过你们,并且得到珍珠的赏赐呀?”
“当然想了。”北契兵们兴奋地大喊。不被杀,还能拿出珍珠,真不错。
木宁夕嘿嘿傻笑,从荷包里拿出一颗又大又圆的珍珠,说:“谁愿意说出主使你们来劫杀本公主的幕后者,我就将这颗珍珠赏给他。”
“不准说!”参将厉喝,吓得身后那些兵们全都闭上嘴巴。他仇视地瞪向站在面前的小女子,“公主,我们是巡察边境线的散兵,听命于边境驻守将军。”
“是吗?”木宁夕摸摸下巴,说:“为何辅政王给本公主的书信中写得不同呢?难道辅政王在诓骗本公主?”
“辅政王!”北契兵一声惊呼,一个个吓得全都瞪圆眼睛,急忙撇清自己,说:“公主,是大王子,大王子让我们劫杀公主的,与我们无关呀。”
“闭嘴!闭嘴!闭嘴!”参将怒喝,恨不得杀了那个叛变的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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