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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爬了。这林子里不知道设了多少长短不一的暗桩,我们还是小心一些吧。”
捞起同伴,揉揉仍然很疼的肩膀,说:“我们两个背靠背走。每人阻止两个方向的暗桩,就能出去了。”
“嗯,好主意。”
捂着鼻子仰了一会头,待鼻血凝固。两人背靠背,像连体婴式的往火光的方向移动。
“你们……一对一对的,像我们这样。”
伤了鼻子的男人对着树林里的同伴们大喊。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八个人立即结成二人小组,有样学样的背靠背往外面走着。
“呼——呼——呼——”
连续三声风响从头顶掠过,十个男人全身绷紧,警惕地观察四周的情况。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凄惨的“啊——!”
“怎么啦怎么啦,谁死了?”
“没死,但是被打得不轻。”
被悬木撞到胸口的男人大骂着:“混蛋,谁把这些停下来的东西重新拔弄啦。想看我们死就直说!给我滚出来,滚出来受死!”
伤了鼻子的男人来不及同情的叹声,只觉得耳边传来极微弱的风声。他惊慌地趴在地上,大叫着:“哇——特乃的,不活了。快趴下,趴下!”
“趴下个鬼,我被打啦。”
捂着额头,同伴愤愤地踹了趴在地上的男人一脚,骂道:“没义气的混蛋,你躲了,我挨打了。”
“没事没事。”从地上爬起来。男人摸摸火辣辣的鼻子,感觉鼻子变大许多。
“快走吧。”
不知谁吼了一声,十个人再不惧怕晃晃荡荡的悬木,一咬牙,不管不顾地往火光的地方冲去。
“等出去了,一定把设陷阱的女人给打一顿。”
打一顿?男人们心里哀嚎。那是狼后,是狼王心尖上的宝贝。谁敢不要命?别说打一顿,就是碰一根汗毛都要死于非命。
冲往树林外的男人们胡乱地挥舞着双臂,有一些悬木被挡开,有一些就不那么幸运了。狠狠地撞在他们的头、胸、背上。
如果说扛树干,爬泥潭是苦力活,那么此时他们宁愿干苦力活,也不想在这树林里被打成鬼。太特乃的冤啦。
树林外,木宁夕目不转睛地看着树林,大喊着:“二百九十七,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停!”
随着一声令下,从树林里冲出四个男人。他们气喘吁吁地瘫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喊疼。但是两只眼睛恶狠狠瞪向近在咫尺的女子。
“狼后,你是不是从地狱爬上来的?”
木宁夕点点头,笑问:“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翻翻白眼,已经说不出话来。天底下能像狼后这般厚脸皮的女人,真是少见啊。
木宁夕命青线去把浸湿泉水的棉帕给四个士兵,让他们冷敷一下红肿的脸。
“狼后,都出来了。”紫线收好长鞭子,站在木宁夕身后。
扫视一圈瘫在地上的十个男人,木宁夕闷声偷笑。
看看这十个男人被树林里的悬木打得满脸肿胀,大片大片的红紫伤痕刺目惊心。他们无力地躺在地上,用冷棉帕敷脸,疼得呲牙咧嘴,气怨地瞪着木宁夕。
“狼后,你故意的吧,是不是?”伤了鼻子的男人勉强坐起来,用冷棉帕捂着红肿的大鼻子,唔唔地说:“树林里有暗桩也该告诉我们一声。还有,野狼群呢?没有的吧。”
这是个胆大的,说出所有人心中所想。其他人也纷纷坐起来,隐含愤怒地看向不远处的女子。
木宁夕微笑,点点头说:“是的,野狼群没有来。是我故意诓你们,趁你们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赶入树林里被悬木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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