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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高点上最大的营帐建好,无疑这是司徒天逍和木宁夕的营帐。两旁不远处的营帐是卫漠和石副将军的,另一处是四婢女的营帐。
围着方圆一里的山丘上,火把照亮黎明时分的夜空,小小的营帐有百顶之多,还有临时用树枝围成的栅栏。
刚刚小睡一会,木宁夕觉得身体恢复许多。让四婢女将偷偷存在武器箱子里的野鸡野兔拿出来,烧热水、剃光毛、又剥去皮毛。
“公主,要如何来烤。你动动口,我们动动手。”青线和红线已经将用削尖的木枝叉好野鸡、野兔,准备到篝火上烤。
木宁夕摇头,“去找个大罐子来,用盐巴水将这些腌制一下。等快烤熟的时候刷上些麻油。”
“巧了。我带来一小瓶麻油,正好用上。”青线摸着藏在束腰带里的荷包,拿出一个陶瓶来。
木宁夕笑说:“我早知道你带了麻油才让刷的。”
“公主真鬼。”青线嗔怨一句,有些舍不得地倒入一点点在碗里。
“全倒进去吧。”
“公主,这可是为了做香饼吃才带来的,怎么能糟蹋呢。”青线格外小气地攥着陶瓶,就怕木宁夕上来抢。
木宁夕冷哼,“懒得理你。”
公主不高兴了。青线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五个人将野鸡和野兔用盐水腌渍,然后重新叉木枝,放到火上烤。
“宁儿,你过来。”
主营帐门口,司徒天逍对着木宁夕招手。
木宁夕飞奔过去,扑入他的怀里,柔柔地问:“你梳洗过了吗?”
“等你一起。”
揽着小蛮腰往营帐里走,司徒天逍极尽温柔。
木宁夕小脸上两朵红霞,羞赧地偷瞄邪魅勾唇的男人。哎哟哟,这男人太妖孽啦。哪个人来收了这妖孽,真是天下第一妖男。
被他温柔地搂着引领入内室,木宁夕小心脏扑腾起来,他摆明是来诱惑她一起沐浴嘛。
“那个,夫君,你先洗吧。我还要烤野鸡和野兔呢。一身的炭火味,等烤完再洗吧。”
木宁夕急中生智,准备脚底抹油开溜的时候,身子突然悬空被男人扛上肩。
一个措不及防被摔在铺了西域毯的软硬适中的地上。而始作甬者像天神一般荡漾着邪魅而诱惑的笑容,微微躬腰逼近她,用那双邪肆而露骨的鹰眸在她的身上巡视。他那如醇香烈酒般的低沉嗓音传入她的耳中,带着醉人心房的魅惑。
“夫人,你是不是该好好的面壁思过,反省反省所犯下的大错。嗯?”
呃……面壁思过?犯下大错?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她什么时候犯下大错啦?
“夫君,你是不是记错啦。我怎么会犯错的,明明是有功之臣。”木宁夕汗湿的小手推推温热的坚硬胸膛,即使隔着绸缎的布料仍然能感受到掌心下绷紧的胸肌。光摸摸就觉得震撼,若是欣赏一下……啧啧,她没准会流口水呢。
“摸得舒服吗?”司徒天逍哑着嗓子,凑近她泛红的耳朵,故意轻轻吹气,迷惑着她乖巧地点头。
“隔着衣袍能摸到什么,为夫脱了衣袍可好?”继续诱惑着,发现不仅仅小脸红了,耳朵红了,连纤柔的美颈都泛出漂亮的红粉色。
不禁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愉悦,司徒天逍悄悄搂过她的小腰,慢慢地将她压在身下,“宁儿,你若说出自己所犯的错,我便让你摸摸。”
木宁夕脑袋里嗡嗡作响,美色当前,谁还管什么错不错的。先摸了再说,她可是肖想这男人好久啦。若不是她身上的龙纹毒,早就不管不顾地扑过去,把这男人先战为己有。
不对,他们是夫妻。应该是光明正大的霸占。
“夫君,脱袍子。”木宁夕猴急猴急地扒开司徒天逍的衣襟,小手滑溜溜地探进去。
司徒天逍咬牙隐忍在胸膛上乱摸的小手,嗓音沙哑得像是十日未曾喝过一滴水似的。
“说,你错哪儿了,嗯?”
木宁夕一阵恼火,樱唇直接堵住男人喋喋不休的薄唇……
安啦安啦,终于安静喽。
错?当然错啦。敢把他绑在床上,敢给他强喂蒙汗药。若不是因为他爱她,早在一见面就会把她直接“咔嚓”了,哪里还留到现在才来秋、后、算、账。
木宁夕的主动让司徒天逍凝在心头的怒火瞬时熄灭。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然此言不虚。
反客为主,司徒天逍将心爱的小妻子收拢于怀中,满腔爱意泻于吻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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